了杀人,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屿陵的城门在我们的马前「轧轧」响着打开,迎面是大周军容严谨,队列整
齐的骑兵军团。大周的军旗在飘扬,长矛的矛尖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在整支军
队的最前面站立着身着铠甲、面无表情的将军骆文均,他将乘骑他的栗色的马第
一个进入已经投降的、但却是充满了敌意的城市。妈妈和小环从他的军团正中疾
驰而过,脸不变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献城
「热迦骑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这头巨兽奔跑起来的惊人速度。女人没有向
前挺直长矛,她也没有伸展开铁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脚腕,还有她赤裸的脚腕
上环绕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颈两侧,女人终极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还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远理解并且忠实地执行主人任何意愿的巨兽
阿卡。
卡在距离安西城门还有二十个象步的地方终于违背了热迦的意愿。它并不是
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过自己的肩背,健壮的黑种女人热迦象一张
轻飘的风筝那样倾斜着飞舞出去。
女人热迦侧躺在地下看到一头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后,终于抵达终点的最
高速度。卡带着一万六千斤的重量冲撞在铁皮铜钉的安西城门上,城门不是被冲
撞开启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许多金属和木头的碎片。「
——昆仑奴,热迦的进攻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板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小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
环连在一起。老猪对他的姑娘说,你多跑一个时辰,我就多出一千两银子。老板
慢慢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老板说,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猪抬起头来,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
奇怪的笑容。那个男人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就连小猪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大
的大人物。小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幺可怕的。小猪敞腿坐着问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
——不知归,小猪要揍王爷的狗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幺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
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
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幺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
-------------------------------------------------------------------------
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比方说小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为什幺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
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为什幺奇怪?
什幺叫做表现女主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