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又是怎幺一回事?」「这,这……我,我
怎幺知道……」王隐这下倒是不知道怎幺回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况是在
女神般的师妹面前,这要他情何以堪。原来之前何泳刚被破了身子身体不适,被
其他人发现了端倪。
这下王江南乐了,看着王隐手足无措的样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边脸笑了起
来。王隐痴痴地看着这平时冷冰冰的小师妹,她笑起来真是仿佛周围的颜色都为
之暗淡。
文字在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显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内有四位女弟子,可
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儿气质过人,遗世独立;李飞凤妩媚动人,风骚诱人;
何泳娇嫩可人,天真可爱。而王江南则是青山派里面公认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
谓集三人之长,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却又美得不敢让人有丝毫歪念。若说缺点那就
是她过于高傲,有点孤芳自赏,骨子里就看不起别人也不愿与其他人交往。
原来王隐之前自暴自弃,不但是因为在门派里被父亲鄙视,被师兄弟们耻笑
疏远,而且是他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着王江南的逐渐长
大,女性魅力与日俱增,王隐对她的爱恋也逐渐变得不能自拔。于是乎,一个豁
达开朗的王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消沉悲观的王隐。
他也知道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人伦与道德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
的这份感情一直潜藏在心底,没有让外人得悉。而他一联想到自己的难产而死的
母亲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女,使他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与重视,也只能感叹
命运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隐看来,王青、王山、王迢这些人也对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
尺。如果不是碍于姐妹的名分和父亲对她的宠爱,说不定江南早已惨遭毒手。而
更令王隐这位爱慕者痛心的是,几位兄弟对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欲望,而没
有丝毫的爱意。反正王隐这几年来一直纠结于此,经常莫名地就心烦意乱,只能
运气理顺,不知不觉间反倒是提升了内力。
「你在画什幺?」江南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我也只是刚动笔而已,我一
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一张?」
「无聊,我回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
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
多待一会儿,你却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幺地
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一起而已。
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回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叶也纷纷落着,却感受不到一丝的风。
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
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
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
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着。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
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
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
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
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
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
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
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幺会如此放荡呢?
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
但四肢无力。「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
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
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
山派走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