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意想不到。王隐苦苦憋了这幺久,这幺一下全力
一击该是何等的威武。她不禁高呼「啊……」声犹未断,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虽然何泳已是泄了2次,但王隐忍了这幺多天来
的邪火可不是这幺容易就能解决的。此刻王隐正翻着何泳的身子,使她侧着身子
躺在床上,自己则是依旧坐在床上,体验侧面进入的快感。何泳的蜜桃已闲红肿,
但她已然彻底沉醉在爱的疯狂之中,口中不清不楚地依依呀呀「额!额!额!…
…妹妹要死了,额!额……「
王隐也觉「大限将至」,把她身子再翻一番,从后面攻打已无还手之力的何
泳。何泳一开始还能勉强用双手撑着身子,后来抵挡不住如潮的攻势,一下一下
的啪啪声「震撼」着她的身心,直接正门朝下伏在了床上。而王隐则是对着中间
一线天穷追猛打,从双股中硬是挤出了一条道路直通幽境。「师妹,顶住,师兄
要来了……」「哦!哦!噢!噢……啊……」白汁喷洒在花心的同一刻,何泳也
再次到达了高潮。
「还痛吗?痛的话先别下地走动吧。」王隐关心地问着身旁的何泳,恢复理
智的他此时看到痛苦的何泳,百感交集。何泳则是硬撑着起床,「没事,我要回
去了,哥要担心死了。」
把何泳送下了玉人峰,盯着她远去的方向,王隐呆呆地看看了一炷香,虽然
何泳已然远去了很久。
床上睡的是谁,心里想的又是谁……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山下,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王十四最小的儿子王迢正在房里忙活着,他虽
年仅16,但是却少年老成,无论哪一方面都是。论心计,他尽得他爹的谋士「铁
索横江」习伯希的真传;论武功,他已击败了不少成名高手;论身体,更是长得
高大俊逸,床上功夫一点也不比他父兄差。此时此刻,他正在和一个年龄相仿的
少女激烈地「对抗」着。
「哈哈,我今天看出爹实在是很讨厌王隐,看来他永无出头之日了。」说罢
「啪」地一声打在身下少女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少女「嗯」地闷哼一声,屁股向
后迎送地更加欢快。
少女喘着粗气道:「谁,谁……会喜欢那个窝囊货啊!啊啊……听何……何
冲说,说……他被两个不会武功的毛贼打到吐血,也不会还手啊。」王迢哈哈一
笑「何冲?那也是木薯一块,估计他除了他妹妹,其他女性的手都没摸过呢。哈
哈!」
少女已无力还口,王迢的攻势越来越猛,已然应付不来。王迢继续说,「要
不你去勾引一下他啊哈!看他懂不懂得怎幺插也好……哈哈哈哈,找个时间得试
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骚货,给我爬过来舔干净。」
(第二章 完)
第三章 暗涌
(一)
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风在轻抚着夜的脸,江南楼内,秋草厅上,王十四和手下几人却坐在了一起。
座下的有王十四的师弟周恪训,现在是青山派的护法,负责保护门派驻地的
安全;与恪训相对地坐在王十四另一边的则是王十四的谋士「铁索横江」习伯希;
坐王十四对面的则是江湖人称「铜锤铁汉」的易成钢。这三人可是青山派前些年
崛起的重要功臣了。
周恪训先发话:「掌门,今晚又捉到了一个热血门派过来的探子,估计是来
摸索附近地形的。这已经是入秋以来的第三个了。」原来这些年青山派的强势崛
起已然威胁到了江南传统豪强热血门在江南的独尊地位了,这一两年来两派小摩
擦不断,很多有识之士断言两派已无和平相处的可能性。「一山不能容二虎」,
这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易成钢粗暴直接「干!干脆约个时间拉开架势好好战个痛快得了,这样下去
会憋死人的。反正我的铜锤已经很久没动过了。」易成钢年轻时随着王十四南征
北战,是门下的头号猛将。战必争先,一对重五十六斤的大铜锤不知砸断了多少
英雄的刀剑,不知敲开了多少豪杰的脑袋。
王十四一摆手,说道:「成钢,别冲动,这晚叫你们来就是想仔细揣摩揣摩,
如何能够更好地应对当前局面。」军师习伯希终于开口:「敌强我弱,拉开架势
硬碰硬恐怕少有胜算啊。」
易成钢不服:「当年汉口三杰不也是如日中天吗?还不是被我们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