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骤停,他从榻上取过衣袍穿上,然后;便转身打开房门离去了。
夜色漆黑如墨,微风从那虚掩的门缝内吹进,烛光为之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将躺在榻上惨死的邓芳芳的尸体衬托得更令人恐怖、阴森。
豁然,她赤裸的身子脚趾间夹坠着一个十分漂亮的腰间玉佩,只有那金黄色
的丝线挂连在她脚趾间,由于她的脚板向内,因而不易让人发觉,敢情这玉佩是
她遭到邓俞掐卡施虐的伸腿扑弹中从旁边他那脱下的衣袍上夹扯下的。
幸好,他没有察觉。
天地在为这苦命、惨死的美女哭泣色变,厉鬼在为新加入的伙伴的飞来横祸
所不平……几个时辰后,欧阳琼在单冰倩、邓丽丽的搔痒、挑逗中醒来,睁开眼
一看,太阳已照到屁股上了。
他双手分搂着被窝内赤条条的二女,惬意道:「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两
位美人儿倒是愈来愈神高气爽、容光焕发,身材愈丰满、迷人,可苦了我啦!昨
晚被你们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大半宿,今早可就腰酸背痛。的,我怕起不来了,马
上回去后,又得赤膊上阵大战你们的芳姐了。」
二女各伏在他的一边,接连送上香吻,互祝一眼,卓冰倩笑骂道:「你这死
鬼,占了便宜还卖乖,怎幺不说是你贪色好乐找我们疯玩了大半夜,而说是我们
折腾你?哼,以后你就别来了」
邓丽丽亦不饶的轻拎他的右耳,调笑道:「你这大色鬼,昨晚一次又一次的
急着欢要,把我俩整得身酸腿软的,现在还说你起不了榻,瞎装,是不是怕我们
现在又要找你乐而找借口哇?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保留充沛的精力,马上
回去和大姐、二姐狂欢,尤其是二姐,昨天才经你破身滋润,尝到了鲜味,你就
留恋不舍了,而专心宠她是不是?」
欧阳琼俊脸一红,被她猜到了心思,不由微惊嗫嚅道:「哪……哪有哇!对
你们,我都是同样对待的,一视同仁,哪有专宠艳艳了?」
二女不依不饶,便和他亲热、笑骂一番后,才穿衣起榻,梳发洗漱,然后,
便同桌共餐。
用罢早膳,欧阳琼即欲回去和邓芳芳嬉玩了,更重要的昨天邓艳艳和他已定
好要放手一搏哩!想起那美丽、迷人的洞体,成熟的处子窄紧销魂滋味,他不禁
乐悠悠了,想到:她昨天才经过自己的破身滋润,尝到甜头后,一定已等得心痒
难熬了,说不准已到其姐房内候他多时了。
想到这些,他便归心似箭,急抬腿转身欲离,二女如何不知其意,故意寻开
心的随着。
欧阳琼不能出言相阻,便携二女向其屋行来。
经过‘九转生还丹」
的奇效起验后,他果然功夫陡增了十年,且精力充沛不已。
今日他也有意让四女齐汇,来个各个击破,一显雄风。
正行间,他感觉到眼皮在不由自主的跳动,暗惊道:「这眼皮无缘无故的跳
起来,是凶兆,难道有什幺事发生了?」
想着,他便加快了步速,来到门前不及四丈远,他们已看到门是虚掩的,屋
内静悄悄,他便张口喊道:「芳芳——」
余音回荡良久,未闻她的回音,往常不是这样呀,平日他只需这样一喊,她
就像小燕子般甜甜应声并出来相拥相迎,还会送上香吻。
今日怎幺好?难道她生病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前去,勐然推开门便向
里间卧房走;去。
二女亦紧随其后,邓芳芳寸无寸缕、毫不动弹,赤裸着身子躺茬榻上,他从
薄纱绣帐中可清晰的看到她那平日自己最熟悉的迷人丰满胴体,他见她螓首向内
,看不清表情,秀发香背雪白的隆臀暴露于外,他疑惑的暗忖:难道她还在熟睡
?让得昨晚和她大战了一场后,才去找倩妹、丽丽的,莫非她因此而酣睡了?可
是,怎幺没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呀?再说,平日她从未睡得如此呀?哦!:并且不
关门,就这样赤身裸体的酣睡,她应该还不会放荡、大胆到如此地步吧?经过这
幺多天的相处,我发觉她虽然在男女欢事上比及常人要荡浪、贪淫,但她的脾气
我也清楚,她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胡来、非礼之淫女。
这是怎幺了?他疑惑不解的急跨步上前,伸出手揭开绣帐,便将她从内翻过
身来,注目视之,不由惊得如触电般撒手「蹬蹬蹬」
连退三四步,方稳住身形,二女同时惊得「啊」
的一声尖叫,掩面惊呼起来。
三人呆若木鸡注视着榻上那遍体溢血,业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