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屋,有女婢献上香茗,闲聊了一会,邓芳芳向欧阳琼暗暗使了一个
眼色,然后便微笑道:「二妹,你和京哥哥先聊吧!昨天小妹她让我在这个时候
过去,她说有事要对我说,为了不失信,我现在就过去了,你俩聊吧!」
说着,便起身离座便走,邓艳艳看了一眼欧阳琼顿时双须霞烧,忙也起座道
:「姐姐,我俩一块吧!」
邓芳芳将她轻按于座,道:「好妹妹,你还是在这儿和京哥哥闲聊一会儿吧
,我马上就回来了,如果小妹有什幺隐私要对我说,你哪好意思在旁听呢?是吧
?」
邓艳艳无言以对,羞红了脸儿,垂首不语。
邓芳芳向欧阳琼白了一眼,又向其妹暗笑了一声,便出门了,临走时,命所
有的婢女、仆女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落针于地的轻微之声也能清晰得闻,两人剧跳的「咯咯」
心中声已能彼此听见。
二人甫一抬首,四目相触,如遭电击,俱备又垂首不语。
二人端起茶,啜茗以掩窘态,可是,只片刻,盏内香茗均已被饮尽。
邓艳艳心如鹿撞,双须艳若桃花,由于紧张所致,她的耳根已全红了,因此
,血流加快全身热血沸腾,肌肤滚烫,灼热无比。
欧阳琼亦是如此,他感到奇怪: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羞窘之态呀?为何自己在
片刻间竟变得如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呢?难道我是对她爱的情深之故?真的,这
美人儿太美了,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女子中最美最有气质的一个。
倩妹、莺妹,及她本身的一姐一妹恐怕无论姿色容貌或气质均要比她逊上一
分。
她不是也有血有rou有感情吗?既然是女人,我为何会产生这种窘态呢?就算
她是观世音降世,我也要追她一追,将她弄到手。
有意思,又有一种矜持。
冷傲的女人,我可不能放过这种野味,愈是难追求的女人,我欧阳琼就愈要
去征服她,就像是克服某个困难一样,我一定要攻破她……如此想着,作为久经
情场,惯战于花丛粉胎中的高手,他略一镇定,便微笑着提壶为她倒上一盏茶,
打破僵局道:「艳妹,你渴吗?再喝一杯吧?」
说时,已满满的为她斟了一盏,恰巧,她那由于紧张灼热而激动剧颤起伏的
丰满挺耸胸脯正在他眼皮下运动不止,她娇躯内和秀发上所飘散出的沁鼻幽香使
他神智为之昏浊,他恨不得立即凑上去痛吻她一阵,将其压在身下……他浑身的
热血沸腾而促使他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激情和难以自控的欲望。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虎躯微颤,下体正在迅速出于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膨胀
、挺硬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她出于礼貌亦娇喘着更剧颤的用发抖的嫩笋般的小手来接茶盏,他执盏的大
手勐然触到她来接的颤抖小手,心中不由一颤,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更激动
,那强烈的男子汉气息就在鼻前回味扑进,她不由为之魂落魂漾了,有些意乱情
迷,那灼灼充满情欲之火的双眼火辣辣的紧盯着她的脸庞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
。
她不敢与之直视,他的「无礼」
细观却令她无丝毫怒意和责怪之心,小手颤抖的更厉害,二人沉浸在激动、
情动如chao之中了。
哪知,她的小手触到了那个摇荡欲出的茶盏上,由于激动而未接稳,茶盏「
砰」
的。
一声落于桌上,然后滚到地上摔得粉碎,可盏内的茶水却在落于桌上而震溅
到她的上身,满盏的茶水尽洒溅在她那本已十分薄透的绸纱衣上,顿时,那成熟
丰挺欲出的ru峰及上半身皆紧粘在为水所浸的纱衣上,那雪白的皮肤、丰满柔腻
的肌体就像赤裸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如炬,充窒着情动已极的欲火,她被看得娇喘不息,脸红似火,浑
身剧抖,颤伏不止。
尤其是那饱满丰挺的ru峰令她自己都为之心动,何况是一个正值壮年的年青
小伙子呢?她不禁又喜又差又怨,妈呀!刚才只为性爱着想,而在先前却未穿上
肚兜,这下可真出丑了。
但是,我打扮的这幺迷人、性感难道是为自己专看吗?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令
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冤家……这两天来我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不是为他所动而致
吗?他那眼光好贪婪呀,可我却丝毫却不感到他那是放肆的行为,我希望的也是
他现在这样……正想时,那只接盏的小手已被他那只充满了魔力和诱惑的炽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