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徒,他最爱寻花问柳、惹蜂招蝶了。
只要他看上眼的女人,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摘到手的,我爹根据他这唯一致
命的弱点,便在十天前从苏州买来一名色艺双全的年轻歌姬,她正值二九妙龄性
欲高涨之年,床上功夫超绝无匹,敢说与商纣时的骚狐狸妲己迷惑男人的手段可
一争长短,说不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几天爹正向她交代一些事宜,训练她
呢,准备在武林大会后将她献给唐老头,那时,已有九个老婆且年及不惑之年的
他哪还能经得起那骚货的日以继夜、不分昼夜的榨取?取他油尽灯枯时,爹杀他
还不象宰一只鸡那幺简单?况且,爹说还可以用毒来暗害他呀……总之,他是死
定了。那骚货的确厉害,从进我‘铁鹰教’,十天来,她一直将我爹迷的晕头转
向,不知所以了,不然,我两天他怎会不来看你呢?」
欧阳琼暗忖:这邓俞的确是一个极有心计的阴险家伙,难怪他能在偌大的一
个‘铁鹰教’中树立起比教主唐永宁还盛旺的威望哩,能将几万之众驯服、拉拢
于他麾下,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寻常人。
这个奸徒,淫贼真是丧尽天良,把唐老头的小妾不但勾来了,还指使她去害
其本身之夫,又利用这个歌姬去暗害他,这个狗杂种,真的禽兽不如。
专门会利用女人去讨好、拉笼男人,又会用女人去暗害男人,看来他真的没
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只认为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和转送、拉拢人心的礼物和杀人
的有力武器。
这个狗杂种……邓俞,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
碎尸万段。
」
心中暗很着,表面却笑道:「你爹可能还有其它事需要忙呢,没来看我没关
系……」
二人闲聊、亲热了片刻,便共进午膳。
欧阳琼愁事于心,表面强笑着,心中却在思忖着,权衡着是否该将刚才从邓
艳艳口得知的阴谋秘密告知于「华山怪叟」
卓名天等人,以免造成一场惨浩……他觉得饭在此刻吃起来是那幺苦,美味
佳肴变得是那幺涩、酸。
眼看中秋武林大会即至,欧阳琼大急,他一面应酬着邓氏三姐妹对他的满腔
柔情蜜意,一面在博得她们欢心、沉迷忘形时从其口中探出‘铁鹰教’的有利地
理位置,摸清了他们各个在教中起重要作用,有着很大职位而有影响之人的所住
房屋和癖好、弱点等许多详情,以及近日又有许多邪道人士来投之人的名讳、武
功深浅等细节,总之,收获非浅。
这夜,他和邓芳芳缠绵、温存一番后,便出屋向丽丽、卓冰倩所在的房屋走
去,欲将近日来所深得的详情与幸冰倩共同参考、商量一番。
邓芳芳将其送出房门,便转身回屋,将门顺手闩上,倒塌便睡。
由于刚和欧阳琼一番缠绵、鏖战后,身子已得到满足,剧烈的运动使她香汗
淋漓、浑身热灼难耐,便起榻赤条条的入浴室浴盆里冲了个澡,上榻睡去。
此时正值酷热的七月,她便赤身裸体的不盖一物,玉体横陈榻上,昏昏沉沉
时带着甜蜜、满足的笑容回想着刚才那销魂依骨的爱欢情景,不知不觉中,她已
渐渐走向美梦……睡得半醒半酣、迷迷煳煳间,突闻一阵「笃笃」
的敲门声,她蓦地醒来,以为是小妹与卓冰倩均已熟睡,欧阳琼又返回了。
便兴奋的一跃而起,点亮的蜡烛,连亵裤都兴奋得不穿上,即直奔房门,将
门检拉开了,未及细观便喜道:「冤家,她们赶你回来还是怎幺了?你怎的又回
来了?」
说时,即双臂张开将其搂得紧紧的……来人也不答话,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肢
,一手顺势将门闩上,然后,将她抱起走向软榻,边行时,边用双手在她身无寸
缕的身子上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揉抚,捏摸着……她感觉到欧阳琼的动作有些异
常,比平日粗鲁多了,也下流多了,尽朝她最隐蔽的大腿间和丰臀、玉峰上狂野
的操摸着。
她陶醉娇吟着,在他身上像小鸟依般的紧搂他的脖颈,边痴醉的微闭双眸,
柔情万种、浪样万状的责骂道:「色鬼,一个时辰前我们不是已好了吗,现在怎
幺变得这幺性急?你的动作好粗鲁、下流呀,哇,你怎幺拧我大腿。胸脯?好痛
呀!」
他仍不说话,只管放肆的侵占她,并用大嘴凑上去强吻她的樱口,绞卷她的
香舌。
他将她放在榻上,便解农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