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不过是看你心情不好问问。」
「这几天来月经了。」
「治心情不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
「红烧鸡」
「吃红烧鸡管事。那叫房间服务,送一只红烧鸡上来。」
「不是那种红烧鸡,而是跟你玩一次带经血的性交,」
「都说经期行房,会感染。」
「有这个」
「这印的是法文,阴茎衣。」
「精液都收起来,很卫生。」
「那就来。」心想这老刘还不落空。呀这玩得我俩腿血染到踝骨。
不错平时经期五天,这回三天,经血排得畅快。精神也好。
有这法国的胶皮,我也要了几个,到处去玩红烧鸡。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倾向,我提供这种服务,很受欢迎。见我一边挨肏,一
边冒血。都非常兴奋。当然不白兴奋,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国的原子弹,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来了。也没时间应招了。维
特很可惜。
老刘要回苏北述职。我也要跟着,他说「你不用跟着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
还要应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会回来,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马
路,也就是刚改名的北京路商务书局的看广告牌,有人出让原【风雪夜归人】
的,就是你的联络人。」
我的毕业证书要十一月才发,这俩多月,我没事了。我想保养美容一下。
6。
不知我发什么癔症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这是贱皮子又
痒了。
当然进家门就又是披枷戴锁,镣铐缠身。老爸说「你四个月不回来,你的月
钱换了三根条子,加上上回许你的五十,再加上这回给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给
你存花旗的保险箱了。这是钥匙。一条金链吊着一个把钥匙。
无事献殷勤,这又要怎么算计我。
六牛说「秋鹜馆的赖嫫嫫来了。p」
「来,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锁的「这是你的干女,真水灵。」
「亲闺女。」
「这干嘛呀,我们堂子里都舍不得。」
「她可不老实,一错眼就不见了。这好几个月才逮着。」
赖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两条金灿灿的金饰。
我爸一看「这是指姆铐。」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脚大拇指铐上,她这么光溜溜的怎么跑。
又拿出一个卷线合,拉出透明的细丝。
「这是美国的吊鱼线,尼龙丝的,刀也割不断。」
细丝头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阴蒂包皮金环上,「别拉豁了。」
「对」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钥匙解开金扣。又在我阴蒂包皮上作怪,
我躲躲闪闪。
「六牛抱着小姐,别让她的腿乱动。」
六牛抱着我,俩腿别住我的膝弯,让我劈开俩腿。给赖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这么被下人唐突。」
「这不比捆绑省事。」
「这倒是,可堂子里不会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们小姐我肏过。」
「你又得瑟什么。」
嫫嫫把两条金片夹住我的阴蒂包皮用金铆钉铆在一起。
「这回屄都镶金了。」
再把阴蒂环挂上,扣上鱼丝。
她把拉线盒用螺丝钉在柜子上,我走来走去,都拉着鱼丝。远了会放长,近
了会收短。到是不会疼,只是拉扯阴蒂,刺激我的阴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长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针,在我锁骨窝里开一个洞。从我脚底剥下一块皮,缝
成园管,缝在锁骨洞里作了一个瘘管。半个月伤口都好了。
一个一两多的大金环挂在我的锁骨上一长条四五两的金链子扣在锁骨环上,
从我乳峰之间拖下,盘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里,被拉着金链,背着手,手脚拇指戴着铐,步履蹣跚,练习蹲
下起立。
浑身上下涂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肤闪着珠光。
「嫫嫫原来埃及的肚皮舞娘的皮肤是这么养出来的。」
也不给我饭吃,只喝牛奶,吃鸡蛋,只给吃瘦肉,还有一些苦药汤。
「给她的断龙汤,要多久有效。」
「总要半年以上,快了会毁容貌。」
「爸爸别给我喝断龙汤,我还要玩红烧鸡。」
「你会玩红烧鸡,极少人敢玩红烧鸡。玩不了两年人就残了。」
「我用康的姆,残不了。」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