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俩手搂住六牛的腰,我屁股,
腰,胸乳,像出水活鱼一样郁动。
六牛都不用耸动屁股,叽吧就能在我的屄内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疯颠了,我都不用使劲了。」
我癫狂了二十分钟,六牛射精了。
「她这回怎么不出水了。」
「我点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颠狂,你看。」
赖嫫嫫在我肚脐下一个穴位一点。我的骚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六七尺高。我
把平常好几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喷洒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欢,弄得精湿,还要收
拾。可以憋住,要喷哪就喷哪,也可喷在痰盂里,这多干净。」
又训练我自己点穴。我憋住淫水时的癫狂劲,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这十
八层淫贱的地狱里又掉下了一层。
赖嫫嫫还不放过我,又拿出一把铜钱,要我用阴唇一枚一枚,叼进阴道里去。
开始连夹都夹不住。我要是掉下来,就用针扎我的阴蒂,我只得努力夹。
然后再练叼进去。练得可以把一根银筷子吞进吐出,才认为合格。
三个星期,交我爸验收。
看了我叼铜钱,我爸拿出一把金镑,说「你如一口气叼这三十个金镑,就都
给你」
金镑又小又沉,费了很多力才都收进阴道,再一粒一粒排出来,数来数去差
一个,把阴道收缩半天才排出最后一个。练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练了这功夫,我的阴道可以随心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阳物,随心柔弄,老爸
说「箍得很舒服,适合老年人。」
这一日,把我梳妆打扮,描眉画眼。穿一件无领无肩,前后深V对襟,高开
气的旗袍,腋下也开一个洞,左边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环的金链盘在腰上。外披
一件风衣。
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一间学校的礼堂,几百人。
原来是中统的会议,不知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中统。进门时也领了一个徽章。
上还有编号,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党的地工。
我大惊,这比托派还要命。
我爸说「别紧张,名子登记的是假名。
凑人头用的。「嗷,吃空饷。
「那有没有我的抽头。」
「好好,今天你听话,就不只抽头。」
大佬陈立夫也来了。浙江口音的演讲,也听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这是小女。」
我已把风衣脱了,闪着珠光的雪肤。扭捏作态。「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
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诡计,可我没献殷勤的机会,反正也说不着我。
散席去取风衣,小姐拿着风衣,并不伺候我穿上,反给我引路,三转两转,
把我引到哈同大厦的顶楼,进入一豪华套间。
我明白这应该是要伺候陈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来,陈已披着丝睡衣,在
等我。
在沙发上把我揽在怀中,看我的刺字。我说「可爱的黄鸟,落在长满刺的毛
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胆战心惊的意思啊。」
「是吗?你一说我就怕了,搂住我吧。」
俩人欢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么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
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
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淫贱蹄子,没好命。这么好的机会,
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
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
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
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