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那是什么劲头,她先喷水再喷浓,然后喷血。」
「她哥哥求我,我说人是出不来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说只要她死得别太
痛苦,留个全尸。这我可以去说和一下。要了五百条子,实付六百。」
「爸你什么时候当汉奸了,爸这样作孽钱,你也抽头。」
「你不要管我,我还是中统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说着就把我通电,和上回一样,我颤抖,弹跳,喷射。
「六牛肏她。」
「我不敢肏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军的公妻,谁都可以肏.」
「我妈要骂死我了。」
「你不肏她,就电你。」
「她还有电,」
「要的就是要肏带电的屄。你以为有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肏.」
「你平时去哪肏.」
「我都是去苏州河那边随便找人肏.」
「今天这个好的,要不是有电,会叫你肏.」
「你叽吧怎么不硬,丫头给他嘬。」
终于把我肏上了「啊呀,二老爷,她的屄要把我叽吧咬下来了,」
我下边被电得,阴道紧缩,箍住六牛的叽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
肩膀。
「要的就是这样,使劲拉。」「四小姐的屄里的红肉翻出来了。」
「往里杵。」
我觉的像小产生孩子,肚子里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红色的淫水,喷射,渐渐
变成血色。
「别玩死了,家里不吉利。」
我才被放开。
「一想到郑小姐被奸杀,我就想玩小维。」
「那吴四海收了金条,说那郑茹萍是被玩掐脖肏,在高潮中死了,这不但不
痛苦,还很开心啊。」
「说人在闵行外的垃圾堆那扔着。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认出的。身上
倒没什么伤,就是满是粘液爬满了绿豆蝇。」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奸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还被尸奸过。小维你
说你要是被我奸死了,再被我奸尸,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想起,在站笼里,九死一生,也爬满了绿豆蝇。就又高潮了。「说奸死了
别人她又喷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奸死。」
我想我的下场也许还不如郑小姐,我的屄,我的乳房,我的嘴唇,鼻子,耳
朵,都会被剜下来,被装酒糟坛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喷了。水流的,我都昏
迷过去了。
「今天玩了也没多久,她就昏过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毕业了,
叫她天天陪你,乘着没嫁人,先给你生个崽。」
「二老爷饶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妈说,她是真杀过鬼子
汉奸的,她洋文嘟噜嘟噜的怎么会给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爷我好,没用的东西。」
因为我三百多次执行任务,从不出错,所以下学期我要换上级了,原来在总
部遥控的赖科不再领导我了。领导我的是上海市委书记刘书记。「他是现场领导,
直属中央。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受遥控。你就有机会要和领导见面。现在
你的作业,是设计十个见面的计划和服装。」
还就是应召女郎了,衣服丰简由人。化妆成本高低可调。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厕所,把毛蓝的学生袍换成锦缎的高开气的旗袍。
开气都高过屁股蛋,我没内裤,只在裆下带一条薄身的月经带,透过开气窥
视都以为我光着屄。
脚下踩着意大利的高跟鞋,烫过的卷发放开,喷着法国香水,嘴上涂的口红,
像血盆。
出门坐上三轮,直奔上海最高楼国际饭店。
进门,手中纸条一扬,「23,刘先生」「23,刘先生条子一位。」
有维特把我让到电梯。23楼有维特等着,把我让到号。
叮咚,开门一位老帅哥。比大叔年轻,比哥老,西服马甲,我对男装没研究,
皮鞋我认识是意大利货。
「米尔希」是法文谢谢,我的第二外语是法文,就只够,酒店,饭馆用。现
在恶补,床上用语。
十元小费塞维特手里。关门两人握手。对暗语。我把旗袍脱下抚平,挂入衣
橱,收好高跟鞋。
他见我只有乳罩,跨着骑马带,束手无策。我把他裤带解开,拉出他的阳物,
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来,没有三分钟就射了。弄在内
裤上。
「我说这个可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