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把锹,找块地方埋了她。咱们这么整,只有陶阿
毛的口供,到军部还不翻了」
我腿一软,还是没逃过。
「科长,你写一个命令,不然别人问我们,我们没法说。」
「算了,按政委说的办吧,爱翻不翻,反正雷团背锅。」
路上庄稼地里,那俩也不放过最后的机会,还说要不是他俩,我今晚就听蝲
蝲蛄叫了。为感谢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给他们两人都嘬疼快了。
2。
死里逃生。到了军部,把我交到锄奸处。
处里的头,看样子是头,问我「你是托派?」「冤枉,我是被冤枉的。」
他看着我,身穿小号女军装,衣服扣子,早在被强奸时被揪光了,虽然腰里,
裤子,系着麻绳。可乳房从衣襟缝里露出,乳头上留着血痂,到处青肿的淤痕,
裤裆里大片精湿,带着脓血,眼眶,嘴唇青肿。
看了案卷,「苏军德军,嗷,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请示一下。冤枉就
冤枉,怎么弄成这样子。」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哭啊,哭了个昏天黑地。
过一天,杨处长说「陈军长说了,乱弹琴。去给她领一套大号的男军装,叫
我老婆改改,给她洗个澡,把头发剪剪。」
杨太帮我彻底洗了澡,我的屄里肛门里洗出不少大尾巴蛆。把我的头理的像
男孩的头。
我的团回不去了,团已被改编了。
「好好的红军团,生生叫你们这帮女兵给搅了」
倒成了我们女兵的错了。那些当官的谁没找了个娇滴滴的上海姑娘当老婆,
不少是停妻再娶,不但不谢媒人,还把媒人肏大肚了。
我就留在机要局了,跟我说,「能在机要局工作,都是久经考验的同志。」
「我没经得住考验,承认了自己是托派。」
「你没连累别人就是好样的,自己受了苦也不动摇,就是能接受考验。」
「能不能把我的枪找回来,那是我哥哥给我的,枪号是xxxxxxxx。」
女兵一般不发枪,有枪才像个兵,哥给我的枪,陪我战斗,救过我的命。
「可以查一查,你哥是做什么的。」
「他是,他胆子特小,只能作国民党。」
「行行,你有这背景,这是你入党填的表,填你是官僚地主,你家什么官,
多少地啊?」
「我爸当过的最大的官,是上海市党部秘书长,现在也是中委,家里的地,
我也不知有多少,只知崇明,海门,太仓都有很多,都是好地。」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千金小姐。你,我要了。」
我想他家里有老婆,难道为我打离婚。
我自作多情了,其实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里。但我扭捏的态度把处长勾引
了。当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时说还有问题叫我到宿舍去,进门就搂住我,吻我的嘴,我从没有好好
被吻过嘴,动作生疏。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追逐我的舌头,吸吮我的唾液,我呼吸
困难,憋得满脸通红。
「肚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玩。」说着把我脱得赤条条,嘬吸我的乳
头,我抗拒的躲闪推拒,他松开我,「不愿就算了,喝了这杯水吧。」甜的,糖
姜水。
喝了之后,我身子有点发热,「这水怎么样,你放心,对你身体无害,也就
是催情的春药。」
听了他的话,我大惊,就有淫水顺着我的腿流下来,杨处手指抹了,在我我
眼前拉粘,还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咸淡可口,像嘬牡蛎。」
火热的胸怀拥抱着我,他滚烫的鼻息吹拂着我的脖子,这和被强奸不一样。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阵一阵的哆嗦,什么还没开始,我就喷
了。
杨处高兴的说「你真是宝,你们政委舍不得杀你,我也舍不得。这样压着你
肚子难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我昨天才见到他,他也没答应我任何事,我怎么就这样臣伏在他的胯下。我
是自愿的吗?他也没问我,他就这样对我。可我怎么就这样跃跃欲试。是春药的
作用吗?
「啊啊,哈,嗬,哎,咱们玩观音坐莲吧。」杨处真是好人,还怕压着我,
我就费力跟他玩坐莲。我蹲在杨处身上,抬屁股,压屁股,杨处抓住我的双乳,
用力揉捏,配合我的节奏,俩人交合的淋漓尽致。
「你真有力气,别的女的玩坐莲,要男人用脚托屁股。」
我大声的哀嚎,几个月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