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不起。科员和一营长俩人把我手
在背后铐住,我用脚踢他们。他们又用早准备好的连杆脚镣铐住我的两脚,我的
腿就并不拢了。
一营长放肆的抚弄我的阴户。「干巴巴,不会流水。」他拿出一个小铁盒,
从里面抹出一点油膏,一股清凉的气味。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阴户上,在
我的阴唇上揉弄。呀,先是凉丝丝的,又被辣的火烧火燎,他的手指就捅进我昨
天才被破开的阴道,开始湿润了。
科员说「雷团用枪药,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营长的手指把我抠弄得浑身难受,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哈,来
劲了,骚的很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几个人把我抬到院子里,在一个水缸里把我冲洗,再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吻
嘴的吻嘴,嘬咂儿的嘬咂儿,一营长,用手指抠着我的肛门,大叽吧插进我的屄。
昏天黑地的冲撞,昨日的经历又被重复。五个人把我玩得昏迷过去,又用凉水把
我浇醒,再接着玩。
一日复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轮奸。
我当月就没来月经。有个大夫号了我的脉,说我有了。虽然我有了,还是每
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惯了。心一惊,这么快,我就惯了。想到变妓女,也容
易,以前还不理解,怎么有女人会作妓女。
一天来了二十五个说是敢死队的,还没肏过女人,来开荤的。看我有肚子,
就只有一个细伢子找我,他连毛都没有,叽吧也立不起来。雷婆叫我给这伢子嘬
叽吧,一嘬还有点咸,不知是尿,还是精。嘬硬了,让他插了我几下,看他要送
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说不能便宜了我。
叫俩大个肏我肉夹馍,一个插我的屄,一个插屁眼,我觉得要把我肠子,子宫捅
破了。
我哀求说「饶了我吧,肚子里还有小人。」
「肏,使劲肏,肏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日月,只见肚子渐大。还说不是公妻,我们十二个与公妻有什么不
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肏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肏,也不是谁都能
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肏我们。曾尔娣,被雷团拉去
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枪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
夫。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托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
别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枪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别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
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满身刑伤,屁股后背胳膊
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奸科的人轮奸。雷团掐着她的脖子
肏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颤抖,雷团猛
一拔叽吧,她淫水猛烈喷射,雷团的精液喷满她全身。「死了吗?」「有气,没
死。」「装死。」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熟练的只切开
肉,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过多。
还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进酒坛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连着阴道,子宫,膀胱。
她的子宫被人切成薄片,放进滚水里烫熟,沾着佐料,几个人下酒。吃高兴
了,剁碎,用勺塞进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恶心的呕,我的鼻子被捏住,
呕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个球,几个人打球,让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飘来飘去。
她还在小声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镗开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
切片,烫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头也被割下来,放进酒糟坛子里。
她的其他内脏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来,几个人喝生人血,还灌我们女兵。说是枪毙,其实是凌迟。
雷团主张把我也毙了。我倒想这种日子还不如早死早干净,我也知道我目睹
了他们对二连长的肆虐,是一定要杀人灭口的。可听说别人都说杀孕妇太缺德,
我渐渐肚子显现出来,人人都看出来了,他们迟迟不下手,不知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