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忽然又对我的同党感兴趣了。天天逼问我。我自己冤枉,不能连累别人。
死活不吐口。他们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后来又把我捆在四脚凳上,在我
的阴部刷了母狗尿,让公狗来肏我。这公狗射精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
肿块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满是淫水的泥泞中把
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肏我,这公猪肏了我四个钟,差点压死我。
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没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尿,不知什么尿,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
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肏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阴唇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糊的舌
头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阴唇,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
肚子压着我的屁股,驴叽吧直插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
我的大腿。
抽插了两个多钟头,驴精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流。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液混合着血色,直射驴蛋,驴尾。
「肏尿了」
「这不是尿,是丢了」
「驴叽吧肏也能丢,真骚啊」
「前几天,狗肏,猪肏也丢的欢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没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
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没人管我。过两天,又没动
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
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
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
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坛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灶火坑里的草灰
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
看清了。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没几个,死了不是浪
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坛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
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满草灰,揉
搓,在在太阳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
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把她的头发
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头上,调弄我。吓
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
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
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阴蒂,像
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阴唇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
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阴道,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
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屄就埒开了,皮囊
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屄都被肏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
连长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着自己身上的器官,怎么变成玩具,不觉毛骨悚然。阴道一阵一阵疼痛
的抽搐,浓痰一样的浓浆,流出来,糊在木柱周围,大个的绿豆蝇,在我的阴部
爬满了,痒得我头上都冒汗了。
雷团有事去师部。政委来说「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军
部,老雷魔怔了,别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镜,就跟俩锄奸组员离开这折磨了我几个月的院子,终于活着
离开了。
忽然听院子里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