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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七回 妹嘴如刀 yin窝roushen俱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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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一二?”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忽然双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衙内好生唐突。”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甚幺!”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必知底细。”

    高衙内邪邪笑道:“没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也要套出底细来。”

    富安应诺去了。

    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却是被太师强抢来的。二十三年前,她本与一男子相好,却被太师瞧中。她抵死不从,那男子便被发配充军。后来,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为何,李贞芸竟允了太师,委身于他,与那男子断了干系,再无来往过。后三年,她诞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游时,女儿被强人掠去。此后她便很少说话,独居一处。太师见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独居,如打入冷宫一般。”

    高衙内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强抢来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听曲中之意,应与他还有联系才是啊。”又问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谁?”

    富安道:“这个嘛,阿萝也是不知。”

    高衙内又自语道:“若贞、若芸,李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这般巧事,她们竟长得如此相像?”

    当下吩咐道:“你速去给我查查张尚张教头生平底细!还有,李贞芸女儿是被谁抢走的!”

    富安应诺退出,高衙内口中自顾自地念道:“她女儿不姓蔡,却姓李,双名师师,那便是李师师啰。这名倒取得好。”

    正是:贞芸劫生环环扣,只叹天地不容人。

    且说林冲与鲁智深连吃数日酒,转眼已过七日。他得智深相陪,畅吐胸中志向,每日尽醉而归,心情已渐好转。这日辰时,若贞为丈夫更衣束服。林冲见娘子容颦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忧心。这几日,陆谦那厮早吓破鸟胆,不知藏何处去了。那高衙内也知好歹,必不敢再来罗噪。”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止忧心官人。禁军受高太尉节制,官人回军画卯,须处处小心,莫要着了恶人的道。”

    林冲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贼寇四起,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虽偶受同僚之气,但得总教头看承,重用于我,想必无事。”

    若贞知他自负,只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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