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爽,端的舒服无比。
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道”,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高衙内骂道:“听什幺鸟戏!”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幺富安。”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设应奉局和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