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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高衙内终于志得意满,首度cao得朝思暮想的绝色人妇之时,锦儿却心急如焚,听人说教头或许在城东鼓楼,当即三步并一步,奔出小巷,直往东城鼓楼赶去。
这鼓楼距小巷甚远,她虽跑得甚快,少说也花了三柱香时间。待赶到时,便见人来人往,穿流不息,实是热闹非凡。原来这里是东京繁华地带,一幢高大鼓楼立于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楼围了一圈,竟有数十家之多。游客旅客食客混杂于此,人声鼎沸,顿时便看花了锦儿双眼。
这俏丫头早跑得一身香汗,气喘吁吁,一见此景,不由连连跺脚,叫苦不迭:“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处,叫我哪里寻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额头汗水,当真无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陆家主卧房中与那yIn徒独处一室,也不知现况如何。她走时只听小姐尖叫“杀人”,想来那高衙内必在施暴!现已过去多时,小姐打小纤弱娇贵,那yIn棍却身材高大,小姐贞洁……实难保全。小姐安危全系于她,如再这般一家家寻将下去,小姐必会失身!她哪知此时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时,正被那高衙内恣意cao弄jian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没奈何处,她俏目流转,却撇见旁边一条大路,直通开封府府衙。她一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报官去吧,小姐或许有救!”想罢,急奔府衙而去。到得衙门口,便要抢入,两名持刀守门军汉当即上前拦住,禁她入内。锦儿见府衙门边上立一大鼓,忙抢上前去,击鼓报案。旁边值守官差见状,上前问道:“姑娘何事击鼓?”
锦儿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调戏,快速唤人救她!”
那官差见她急得满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报案,须先说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谁?”
锦儿道:“便是林……”她刚想说是林教头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张扬,若毁了小姐颜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闰名,怎能说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却也无防,那歹人是谁,你可知道!”
锦儿一脸恨意,张口便道:“正是高衙内高坚!”说完便即后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内非寻常人,我这一报其名,哪个敢去抓他!我只需说不认得那歹人便是,却一时恼怒,报出名来,止怕会坏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听是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你莫慌张,此事牵连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内报知府尹,由大人定夺!”言罢也不等她回话,两步并一步,转身匆匆入衙。
锦儿急得叫道:“事有从权,哪等得你通报,快速速唤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间不见人影。
锦儿左右徘徊,实是焦急万分,直急得搓手跺脚。又过了两柱香时间,仍不见那人回转,心中真个急出火来,正要发作,却见那官差唉声叹气,一步改两步,缓缓踱出府衙。
锦儿见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却这般悠闲,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错人了。高衙内大好人家,怎会调戏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锦儿跺足道:“哪里有错,确是高衙内那厮!”
那官差一脸无奈,又苦笑一声,突然怒道:“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内,却在这里说嘴!再不速去,告你个陷害良人,拿你是问!”
锦儿俏脸涨得通红,怒道:“这却是为何?报案的,反被拿问?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那官差叹一口气,凑首过来,低声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内,实是告错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钧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锦儿知道多说无用,气得清泪流出,转身又向鼓楼奔去,路上遇见有壮实点的汉子,便央求救人,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那些路人只把手来摇,无一愿意出手相救。锦儿无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楼,依着酒楼字号,逐一寻找林冲。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灭,欲救人时无人救!
回到陆府三楼主卧房中。正当锦儿听人说林教头或许在鼓楼吃酒,高衙内已乘林冲娘子张若贞正值高chao巅峰之际,用全力掰开肥tuntun掰,借着凤xuexue口大张几欲chao喷之势,将大半根驴般巨物,猛cao进若贞那紧小远胜处女的凤宫蜜xue之内!巨棒大大迫开凤xueYin壁嫩rou,顿时将那春ye成灾的shi腻rouxuecao得满满当当,竟无一丝缝隙。高衙内只觉那“羊肠小道”实是紧xue之极,却又注满yIn水,龙枪插入之时,Yin壁嫩rou有如生出四五只娇嫩小手,将大半根巨棒棒身紧紧圈实!那“四五只娇嫩小手”,随着凤宫的不住禁脔,一次次着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内爽到极点,实是前所未有之美!而他那巨大龙头正紧紧顶在深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