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丰乳,坚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奶子一阵猛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情欲堆积,便要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奶子,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她苦等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这登徒子强奸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堕落。这林娘子身子极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暗吃一惊。他对这等事极具经验,也不慌张,忙放开丰乳,换右手楼紧若贞的小蛮腰,左手拿住若贞的右手腕,温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当享尽天仙之福,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当真无双,本爷也玩得够了,切勿轻生啊!”
若贞见他语气缓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挣,双手如雨点般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既已玩够……呜呜……还不放开奴家……呜呜……衙内……呜呜……求你了!”
高衙内见美人妇一头乌黑长发披至腰际,更增秀色,虽泪痕满脸,却面带桃红,说不出的美艳诱人,哪里能放开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紧右手手腕,不让她自尽,右手突然沿着翘耸丰臀,越过臀沟,从后直插向她双腿根处,一把按在她那湿滑凤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处阴毛丛生,根根尽湿,早成一片泽国!那里真是淫水湿腻无比,正是急需用手抚慰之时!
若贞羞处突然受袭,实是大出意外。她那处极为敏感,便是自己偶尔浴身自抚,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这淫棍实然袭击,她立时便“啊”得一声尖叫,全声痉挛,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户,顿时闸门大开,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气,一双修长雪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实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软,再也拿不住那簪子,“当锒”一声,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内见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轻松制服美人妇,不由哈哈淫笑,左手一揽,又将她揽入怀中,令丰乳紧压自己胸膛,张嘴吻住粉颈,右手在她玉腿紧夹下,对那处湿腻软肉一阵猛揉!若贞两处敏感带受袭,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亵渎过的羞处更是被高衙内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娇躯乱颤,直羞得哭叫道:“你……你干甚幺……快快罢手!”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爷全手都湿了,却又夹得这般紧实,叫我如何罢手!想那林冲平日定是亏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极吧!”
若贞只听得气极败坏,双腿仍夹紧大手,不让他造次,突然一个耳光,向衙内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来时……定取你性命!还不罢手!”
高衙内大笑道:“你家官人?林冲那厮早中我计,去西城隐蔽处吃酒,你那丫鬟便是寻上天去,也寻他不到!”
若贞听到这话,当真如五雷轰顶!怪不得锦儿早去,仍不见回转。她眼前一黑,知道今日已难幸免,再无希望,不由浑身一软,跌倒在男人怀中,哇得一声,痛哭失声,告饶起来:“呜……衙内……你已勾得吾妹……当心足矣……便……便放过奴家吧!求你!……呜……”
高衙内搂住佳人裸身,见她哭得怜人,下体巨物更是胀得酸痛,不由淫笑道:“你妹怎及你万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爷必要了你身子!”言罢低头吻向那深深乳沟,右手在她双腿紧夹下,姆食双指探出,夹住那敏感之极的阴蒂淫核!
这阴蒂最是敏感,若贞哪里忍受得住,顿时春汁狂涌,只觉凤穴内空虚无比,难过之极!她全身乱颤,银牙咬紧,知道这般下去,定会早早失身此贼!她强忍片刻,便忍骏不住,大羞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用力一推,顿时将高衙内推开!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乳,臻首乱摇,秀发披散,求饶道:“不要……不要啊……衙内……奴家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要……饶了我……”
高衙内乍被推开,先吃一惊,没想到这绝色美妇还有力气挣扎,但见她秀发垂腰,双手护奶,下体羞处却暴露于他眼前,只一片湿乱阴毛遮挡羞处,甚是诱人,不由淫笑连连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来救你,包你心满意足,乐此不疲!乐不思蜀!”言罢一步步逼将过来!
若贞双手捂实丰奶,步步后退,口中娇哭道:“衙内……别……别过来……求您别过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