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甚多,无论男女老少,皆以下馆吃酒为乐,是平日生活休闲的首选方式。
锦儿一见酒肆,便挨个进店寻将开来,却哪见林冲人影。她心下甚急,后每过一酒肆,也不进店,止站在门外张嘴呼唤“大官人”。有不耐烦的酒家小二,走上前来,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到处唤“官人”,真是晦气。”
锦儿心中气苦,一路只顾呼唤。有好心的小二,上前问道:“你这丫头,怎个气急败坏,只叫你家官人,却不报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锦儿不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忙顿了顿,轻声道:“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小二道:“原是林教头啊,东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却不早说,丫头,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头常来坐坐。俺这里今日未见林教头,你可到间壁醉仙楼问问?”
锦儿心中直骂:“急死人了,你却拿我开心。”她转身直入醉仙楼。那醉仙楼足有四楼,忙问小二:“喂,可见到林教头与陆虞候?”小二不耐烦道:“本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众多,人来人往的,林教头便来过,小的也记不清了,你自寻去。”锦儿一跺足,一路寻上四楼,哪有林冲影子!
她急下楼来,将巷内酒店寻完,仍不见林冲,正无法可想处。旁边有好心的路人,见她跑得甚急,问道:“姑娘寻人吗?”
锦儿忙道:“正有急事寻我家大官人林教头,他今日和陆虞候外出吃酒,你可知他去处?”
那人道:“原是教头家人。我见教头平日除这里处,还常到鼓楼吃酒,你可去那里寻他。”
锦儿大喜,忙直奔城东鼓楼。
可叹林教头早被陆谦那厮引至城西樊楼,那樊楼又在西城偏僻处,锦儿这一趟正好跑反!
正是:时不待人急似火,欲寻人处无处寻!
回到陆府三楼内室。林冲娘子张若贞一丝不挂,早被那高坚高衙内分开双腿,强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尽湿,真个春色撩人!这高衙内早知锦儿必寻不到林冲,又见林娘子放弃抵挡,耸起雪臀,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便想好好把玩这绝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穴,鼻中闻到那香浓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若贞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侧过臻着,咬紧下唇,坚强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那丑恶巨物肏入!失身便罢,只求他快些了结。不想他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被他用嘴这幺一吸,原来坚强的心态顿时无影无踪,无地自容!即便是林冲平时,也从未舔吸过那里,如今那处竟被高衙内着力吮吸,顿时便觉下体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软成一团,银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爱液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娇叫道:“衙内……您作甚幺……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高衙内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阴蒂淫核,一阵猛吸!
若贞平日端芳贤淑,与林冲在房事上也只是浅尝即止,怎经得起高衙内这色中高手的恣意调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从未被林冲探试过,却被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肥臀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袋,屁股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高衙内听到这般激情的叫床声,更是欣喜如狂!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穴微微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穴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肥臀,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床单之上,竟将床单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妇人,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阴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内正吸到兴处,突觉若贞下体一阵急剧禁脔,知道这美妇比她妹子,更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时光,便要高潮,正想松开那淫核,却听林娘子哭道:“……不要……恶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要丢……要丢了!”
高衙内忙张口松开淫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穴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