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高热的肉壁一拥而上,疯狂吮吸他的手指。
喻温久旱逢甘霖,一个劲把白子芥的手指往里面缩,娇喘道:“啊~谢谢主人,插一插,贱狗的逼好痒啊。”
“喻温,你现在骚话说得挺溜了啊,”白子芥又加了根手指。
喻温这一上午已经被言蹊整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早就顾不得尊严羞耻什么的,屁股不断上下起伏着,对任何缓解他酸痒的东西都感激涕零,“求求主人艹贱狗吧,贱狗的逼好痒啊,艹我,求你,艹我吧……”
言蹊解了皮带,半硬的粗长阴茎跳了出来。白子芥看了言蹊一眼,抽出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往喻温嘴里捅了几下。
喻温因为空虚的女穴失去手指屁股疯狂晃动,被白子芥玩弄舌头口水不住地往下流,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言蹊带着皮手套扶着怒张的阴茎朝喻温不停收缩的骚逼捅了进去,一只手扣住了扭动的喻温细瘦的腰肢往深处顶。
白子芥抽出手指,看着喻温眼神迷离,一半痛苦一半愉悦,胡乱喊着:“啊~谢谢主人,啊~那个,啊!不要进去了,要穿了,求求主人,饶了贱狗了,进不去了……”
他拍了拍喻温的脸说:“还是得找个时间练练你嘴巴。”
喻温沉浸在空虚了一上午的骚穴被填满的愉悦和快被捅穿的痛苦中,攥着白子芥的衣服上半身往他身上蹭,却怎么也不满足,求道:“主人,主人,求您,摸摸骚狗的奶子,求您…”
白子芥冷笑一声,低头准备咬住了喻温紫红肿大的奶子,被言蹊扣着喻温往后退了一下彻底捅了进去,硬硕的睾丸啪地打到了喻温烂了的屁股上,喻温淫叫声徒然拔高,软烂花穴翕合不止,淫肉谄媚地缠上了粗长的肉棒。
白子芥抬头看着言蹊。
言蹊身下动作凶狠,面色仍是如常,带着浅笑,声音比平时低几分,“上面有药,先擦了。”
喻温根本听不见周遭的声音,已经沦为了追逐快感的淫兽,女穴又痛又痒,每次擦过他最要命的地方却不停留,只往深处捅,让他既觉得肿痛得受不了又痒得想让凶器更激烈一些,只能不断晃着屁股往言蹊鸡巴上撞,但奶子痒得不行,鸡巴也是又肿又痛又憋得慌,后穴同样空虚难耐,他找不到任何办法缓解将他整个人吞噬的空虚,只得拼命去抱白子芥哭求主人救救他。
白子芥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却就是不往要害走,一只手往后探,任喻温带着哭腔往他身上蹭奶子,求他掐奶子,冷笑道:“喻温,你真是骚得没边了,你那两个奶子那么骚,要不干脆割了吧?”
喻温蹭得解不了痒,只让自己更难受,却被言蹊教训得碰都不敢自己碰一下,在言蹊没绑着他的时候他被痒得受不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奶头,言蹊就往他手上涂了一层药,他越碰只会越难受,最后生生晾了他一个小时。
白子芥会救他的,阿白一定会救他的……
“求求主人,玩玩骚奶子吧,奶子给主人玩的,主人主人,求求主人,玩玩贱狗的骚奶子。”
言蹊将整根阴茎抽了出来,和白子芥的手指一起艹了进去。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被言蹊放在旁边的一堆道具,拿个一个手指上带着硬刺的手套戴到了喻温一只手上,“那你自己捏吧。”
身后的言蹊没有说话,言蹊平时话多,到了真正性交时反而很少开口,和秦深正好相反。白子芥和秦深不在场的时候,他也不许喻温发出一点声音。
白子芥在喻温捏住自己奶子的时候又加了根手指,抓着喻温的头发把他按到了自己身下,另一只手抓住了喻温的阴茎,在蓄满了精液不得释放的卵蛋揉了揉。
喻温成了一个屁股高高翘起,腰部下榻,头埋地的姿势,对着自己已经破皮渗血的乳头又揉又掐又按,但手上的软毛让他觉得痛的同时又痒得不行,只能继续用力,感受到白子芥在摸了摸他已经涨得要爆了的鸡巴,帮尽力张大嘴含住了白子芥的鸡巴,求白子芥让他释放。
言蹊面色平静,身下动作愈加凶猛,硬硕的龟头次次往紧闭的宫口冲撞,经过鞭笞电击的阴蒂如同翘起的小拇指被撑满屄穴的柱身不停摩擦,喻温的肚皮上都隐隐看见了蘑菇头顶出凸出的痕迹。
白子芥笑了笑,挺腰让鸡巴往喻温喉咙里送,把住喻温的鸡巴,捏住了那根尿道棒,缓缓往外抽。
“呜呜!”
喻温鼻子被白子芥的阴毛蒙得呼吸不畅,只能张大嘴呼气被白子芥越捅越深,鸡巴里面被摩擦的感觉既可怕又陌生,但那根东西上也涂了药,本来他里面就痒,被这样一磨成了快感,痛得要死,又痒得不满足,只能更为用力地虐待自己的乳头。
白子芥拔到一半突然插了回去,在喻温喉管大张的时候顶了几下,又加了根手指。
言蹊两只手把住了喻温的腰让他无处挣扎,甚至使了点劲把把喻温往下按,彻底吞下了他的阴茎和白子芥三根手指。
喻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是痒还是爽了,只能拼命张嘴含着白子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