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听到白子芥的声音顿了一下,竟然有一种看到救星的感觉。
赵湾说他们一直不知道言蹊到底多大程度上会受到白子芥和秦深的影响,甚至一度认为言蹊根本不会受到影响,但他知道,不管言蹊这个神经病脑子到底坏成了什么样,只要有白子芥和秦深在,他一定会表现得像个正常人。
言蹊看向正在小心翼翼地往身体各个部位涂药的喻温,问:“喻老师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
喻温现在听到言蹊说话就浑身紧绷,忙说:“全听主人的!”
他在言蹊这里受过的教训够多了,自从他“出轨”被抓包后,秦深就再也不会管他要吃什么,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但其实饭菜里面总有秦深以前了解他喜欢吃的;白子芥这混蛋比较恶趣味,总是逼他吃一些他讨厌的东西。只有言蹊每次都会问他想要吃什么,他开始一段时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提什么要求,直到有一次和言蹊单独相处,他昏了头说了想吃的,他这辈子也不想回想他是怎么吃完那些东西的,也是从那次独处后,他对言蹊就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言蹊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言蹊点了点头,给白子芥回道:“听阿芥的就行。”
【那就鲸屋吧。】又很快接了一条【言蹊,你是不是还没碰他?】
言蹊看了眼很明显听到了的喻温,想了一下,说:“我现在还好,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那就等你回来一起吧,我们还可以比比,谁能先Cao开喻老师的子宫。”
喻温听到这话全身僵住了,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那样,会死的,我会死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爬过去抱住了言蹊的腿,“你不能让我死,我死了你就,你就一辈子看不见颜色了,你不能让我死,秦深,秦深不会让我死,你不忍心让秦深伤心是吧,言蹊,不要……”
“我怎么舍得让喻老师死呢,喻老师可是我的药啊,我们唯一的药和救赎。”
“只要喻老师表现得好,我们什么都能给你啊。”
言蹊笑着摸了摸喻温的头,收了手机,把腿从喻温怀里抽了出来,似乎完全没听见喻温说了什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平静地问:“喻老师涂好了?”
喻温给自己涂个药痛得差点叫出来,把自己下唇咬出了血,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涂完之后甚至更痛了,他都觉得是不是言蹊专门弄来折磨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过头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也升腾起来。
他甚至不敢不回言蹊的话,抖着嗓子说:“好,好了。”
“这是治伤的,”言蹊又换了条鞭子,“专门治这种伤的。”
喻温没懂过来这种伤是什么意思,就重新被固定住了,看见言蹊带着恶魔的微笑看着他,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烧得慌,看见言蹊拿起遥控怕他又全按下去,赶紧喊:“右ru,请主人打贱狗的右ru!”
言蹊边朝喻温的右胸甩去边按了电击开关。
喻温刚觉得这条鞭子打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电流接踵而至,让他一下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贱贱狗——啊电——以后一定,啊,好好答主人的话啊啊电……”
电流过后,全身上身慢慢燃起一阵痒意,原本堪称凄厉的叫声也逐渐变了调,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又瞥见言蹊似乎又要按下去,急忙喊道:“后xue后xue请主人打贱狗的后xue”!
言蹊顿了一下,淡淡道:“叫错了。”
喻温看着言蹊仿佛慢动作地按了全部按钮,仿佛从万丈高楼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贱狗错了——错了啊——贱狗不敢了啊啊,主人啊饶了我!”
等电流停的时候喻温的汗水和眼泪已经流得可以听到皮肤和椅面之间的水声,他发现这个电流是分档次的,每次言蹊全部按下比单独按要强得多。
言蹊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仍然温和,“喻老师请继续。”
“请请主人打贱狗的左ru。”
喻温哑得快说不出来话了,但觉得身上越来越痒,特别是之前涂了药的地方,又烧又痛又痒,痒得他忍不住扭身体想去挠想去抓想止一止那痒。
“啪”
“贱狗,贱狗不敢叫错了啊,痒,好热,贱狗,贱狗一定好,嗬,好好叫主人……”
“后面后面好痒啊,啊,小逼,屁眼,求求主人打我的小逼……”
言蹊看着喻温全身开始泛红,眼神逐渐迷离,停下了手,道:“喻老师请把话说清楚,我听不清。”
喻温快被越来越蒸腾的痒逼疯了,那种从里到外散发的热痒,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rou一块一块割了,只想被打的时候,被电的时候止住这种痒,哭着喊:“求求主人,抽抽贱狗的逼吧,求求主人,贱狗的b要痒死了,痒……呜呜,痒,贱狗的逼好痒,求您,求主人……”
言蹊边抬手边说:“这药是从国外一个俱乐部带回来的,药效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