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甩出淫水。
秦深脸色阴沉,完全看不出是在享受性事,手下动作加快,眼神却愈发凶狠。
言蹊神情平静,垂眸看着努力证明自己价值的喻温上下张合的殷红嘴唇和若隐若现的红舌,有点出神地想:交换口水这种危险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贱狗的逼很好用的,贱狗一定会好好含着主人的……的,尿的,贱狗发骚了,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根鸡巴吧,贱狗好痒啊,贱狗的鸡巴……”
喻温不敢碰下面,只能不断地折腾着自己又痒又疼的奶子,肚子涨得快要炸了,仿佛能听见晃荡的水声,过度的高潮和情欲抽干了体力。他没有力气再动,屄穴的瘙痒和阴茎的胀痛终于占据了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手抓着被锁劳的阴茎无用地想摆脱桎梏,三根手指捅进了层层叠叠的湿热骚逼开始抽插。
马眼开始流出前列腺液,阴茎也完全硬了起来,秦深恶狠狠地盯着那边越来越骚、哭得越来越厉害的喻温,恨不得把屏幕里的人拉出来套上自己的鸡巴。
等言蹊回过神时,喻温已经快把整个手都插进不满足那骚浪屄穴的喻温,他笑了笑,抬脚稍稍用力踩上了喻温鼓起的小腹,同时按下了遥控,解开了喻温束缚阴茎的笼子,听到了喻温破音的凄厉哀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不要电!啊啊———”
解禁的小鸡巴抖了抖,铃口翁张将尿道棒顶出来半截,澄清的液体顺着软棒流了出来,直到喻温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抽搐,混合精液的液体仍然止不住地往地上淌。
秦深加快了手速,但仍然不够,这种程度不够他发泄出来的。
言蹊蹲下来拔掉那根尿道棒,看着了混着几丝血迹和精液的清液从任何半勃的阴茎里面涌出,顺着会阴,红肿的软屄还在不停收缩着讨吃鸡巴。
连番高潮的小美人快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肚子里液体的排出,瘙痒又开始争夺感觉神经,性欲和痛苦变得密不可分。
言蹊瞥了眼眉头紧锁的秦深,又看着快没了出气的喻温,他记得最近搞来的药中间还有一种可以短暂恢复精力的,但是副作用比较严重,秦深应该不肯给喻温用。
毕竟秦深跟他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清楚实验性药物“副作用”的人。
秦深因为暴涨的性欲和未达需求的刺激非常暴躁,又看着屏幕里正在被言蹊喂水的凄惨喻温,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酒瓶砸到了墙上。
声筒如实将对面的动静传导过来,吓得喻温无意识抖了一下,言蹊还是只给给喻温喂了普通营养液,又瞥了一眼自己被混杂的液体染湿的外套,犹豫片刻,还是将几近昏厥的喻温拉坐到身上,根据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姿势,放出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性器,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同样软汁淋漓的后穴。
一直空虚瘙痒的屄穴突然受到刺激,半昏迷的小美人嘴里无意识吐出呻吟,肠肉识趣地开始包裹着渴求已久的入侵者吮吸。
酒店大屏幕清楚呈现出嫣红的肠肉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搅得汁水四溢,含糊的呻吟更添几分淫靡,秦深的脑子与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回想眼前两口软穴温热湿软,被鞭笞后软烂发热的臀肉,软中带硬的紫红奶头……
性器并不温和地在淌着水的阴茎和会阴摩擦,软绵绵的肉龙逐渐抬头。言蹊抽出手指,瘙痒难耐的小骚货哀哀戚戚扑上他肩头挽留,可怜兮兮的泪水在颈边晕出一片湿热。在对面看得到摸不着的男人愈发厚重的喘息中,他拉开喻温的腿,将湿泞的后穴套上了和百里之外同样完全勃起的阴茎。
空虚瘙痒的骚洞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鸡巴,喻温不由发出满足的泣音,只是用过药的骚穴虽然馋,但没经过扩张就接受尺寸惊人的凶器还是太勉强,紧致的肠肉却不顾被撕裂的痛楚,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凶残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空虚的逼肉随之抽动,渴望着入侵,大脑早已把疼痛和快感混为一谈,近乎欣喜的浪叫在两边房间产生回音。
秦深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因为和言蹊的所谓“心灵感应”,仿佛也插进了喻温那紧致高热的肠穴,或是湿软缠人的骚逼,两根相似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温热的媚肉谄媚地吮着他们的鸡巴。
他眼中渗出红丝,死死盯着屏幕中只知道浪叫发骚的小美人,骂道:“骚货,别装死,叫大声一点。”
硬硕的凶器不顾狭窄肠道的阻力顶到了最深处,饱满的龟头直直顶向结肠口,仿佛仍觉得不够,言蹊扣住喻温的腰肢开始抽插,又快又猛,力道频率简直是要隔着肉膜侵入前方空虚的子宫。
喻温昏昏沉沉,除了欲望什么都不知道,嘴里不断发出“呃呃啊啊,老公,老公慢点,贱狗好爽,贱狗的骚逼,好爽”的呢喃……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与低沉的荤话,只要到了床上,平时对他宠溺有加的老公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暴君。
秦深动作幅度加大,沙发随之不断晃动,表情凶狠,仿佛要吞了屏幕上那具淫荡的酮体,“td让你发骚,爽不爽……”
言蹊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