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伸手捞起软成一滩的林行舟,让她跪坐在面前,一手扶腰一手捏住脖子,亲吻不断落在身前,手劲稍大些就留下一片红痕,林行舟咬着嘴唇却还是没把声音挡住,短促的、绵长的喘息、呻吟绕在整个房间,她摆动的身体想波浪一样起伏,看起来就像故意把乳房送到兰时的嘴里,后者如了她的意,小口小口的品啜亲吻,又趁对方沉浸之时用力吮吸,这时就会收获对方的甜腻娇喘。
时间过了很久,房间的响动长久不衰。
这一周林行舟没有跟兰时去他父母那边,不过兰时的大嫂打电话过来说要去做个护肤,就直接把车开在了楼下,林行舟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刚上车坐好,大嫂就递过来一个打趣的眼神“小夫妻异地还是不太方便哦。”
低头看见锁骨变一个紫红的痕迹。
……
“再有半年吧,我可以申请调到这边的总部来。”
“哎我说你,有关系还申请什么啊,再说换个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
林行舟没有说话,心想前面坐着的那个人可能也是多少沾亲带故的,才不至于说得这样直白。
“大嫂,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这个工作做这么久了,到时候过来我可以在这边有一个项目,发展挺好的。”这话不假,说实话,这么久,每次和兰时这边的人见面,大家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说话也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更粗浅的话或许不是林行舟能够参与的,她倒无所谓,兰时也常说家里从政的人多,氛围难免沉着,不必在意。但是大嫂一直挺照顾林行舟,只要她过来,不管是出去逛街还是吃饭,都乐意带着她,并且要是只有两个人的话,一定是对方买单,但是林行舟知道,每次出去有其他人在的话,大嫂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什么的,至于买单善后的事情从来不过问,花钱请客这种事情从来轮不到大嫂。
杜礼看林行舟呆呆傻傻的样子,忍不住发笑“你啊,我直说你别多心,你嫁过来千万不要脸皮薄,该要的就要,别看他们一个个板着脸,不管怎么样,现在你的名字都出现在了这个家里兰运那小崽子没受过一点教训,一肚子坏水。”
林行舟低着头笑笑但是没有说话,她分辨不出杜礼的话是敲打还是一种同性之间的心心相惜,不想用一些阴暗的扭曲的角度去揣测别人,但是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抵得上对方的用心,价值不对等的时候总会怀疑很多。
在厕所隔间,还有一些话林行舟选择性遗忘,但终究又记在了心里。
“兰老师的前女友很优秀,不知道这个用了什么手段。”
回到c市,林行舟也找机会和老板沟通了自己的想法,打算年后就调去d市,总而言之一切顺利。
周末和偶尔的假期两个人就互相奔赴,但见面的时间也不算丰裕,高校的事情总是冗杂繁多,除去必要的饭局,还有自己的学术项目。
周五的一个晚上,林行舟和顾冉吃完饭回到家中,看见门口鞋架上那双皮鞋,脑子懵了几秒,他来了?
果然,兰时打开房间的门,他看上去到了有一会儿,已经换上睡衣,林行舟不知道为何近视的自己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的隐隐怒气,只好慢吞吞地开口:“我……我不知道你今天过来……”看着对方一脸做错事等待惩罚的样子,兰时的心瞬间就柔软起来,朝林行舟招手“过来,是我没提前告诉你,你怕什么。”
林行舟侧头闻了闻自己身上,还好吃完饭沿着江边散了会儿步,现在油烟味已经寥寥无几,兰时伸手抱住林行舟的腰,把头靠在她的颈侧,林行舟一边让他一遍靠,“诶,你别,我刚吃完串串,怎么了,心情不太好吗?”
兰时没回话,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轻轻地左右晃着。
那晚直到最后兰时也没有开口说自己的事情,只是折腾了很久,到最后林行舟不得不手脚并用企图爬走,奈何完全没有机会,兰时在身后狠狠冲撞时还一口咬在她的右肩,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林行舟无法,只得偏过头亲吻他,像安抚一只委屈的狗狗,任由一切胡作非为。
过年是在d市这边,该带的行李也都邮寄过来,出于未知的考虑,林行舟没有退租,依然和房东签了一年的合同,兰时并不知晓。
依然很热闹,一家老小团聚,很开明地没有任何人催生催婚,其乐融融,拜年的时候,兰运只和兰时请平安祝福运,林行舟坐在旁边转头和大嫂说话,兰时牵着她过来,让兰运好好说话,把人认认清楚最后才封了红包。
过完年,林行舟带着兰时又去姐姐姐夫那里拜年,临走前,林停云叫住她很不好意思地开口说想要回老家盘个店定下里,手里还差十万块,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刚做了检查孩子8周了。
林行舟算了下自己的钱,能立马拿出去的就只有八万块,她一直没有存钱的概念,结了个婚虽然没出任何一分大头,但是林林总总还是花了好些。
只好和兰时开口接了两万块,兰时听后直接给她转了五万。
林行舟自己写了个欠条,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