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沉重的闷响,一道温柔的阳光在瞬间照亮了整间病房,几乎将阴冷的死亡气息一扫而空;旋即又消失不见,惨白色的人造光源,无可争议地夺回了对我的统治权。
一定是他,我知道只有他能拯救我……我亲爱的弟弟,快点杀掉丑陋的姐姐,结束她的痛苦。
「姐姐,今天、今天是你的生日」
鲁本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在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啜泣,「爸爸妈妈,他们还是一言不发,不愿意提起有关你的一切。
只有我还记得……我会永远记得」「困在地下室深处,你一定很寂寞吧——所以才我想永远待在你身边,无分昼夜地陪伴着你。
可是,他们阻止我这么做……他们不理解我做的一切,也从来不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躺在床上无法行动的我,根本无法看清弟弟的面容,可我深知他被烧伤的地方同样惨不忍睹,连脸上都缠满了白布。
对于容貌俊朗的弟弟而言,恐怕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
「劳拉——亲爱的劳拉,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在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中,我感到他的身体压了上来,小小的病床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吱呀作响。
在承受了太多疼痛之后,我的身体已经足够麻木,弟弟鲁莽地碰撞并没有让我感到太多不适。
真正让我感到不安的是,用手撕扯衣物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盖过了各种电子仪器的噪声——我不想,至少不想让鲁本看到我现在的身体。
我再也不敢想象自己身上的病态肌肤,更不敢想象鲁本看到之后的表情。
但愿他还记得那个金黄色的午后,他所亲手抚摸过的,我在红裙之下的每一寸肌肤——那个为弟弟献出身体的美丽少女,才是他深爱的姐姐;而我,我只不过是这噩梦中的幻影,就像……「劳拉……请你原谅我,我必须这么做」
我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弟弟一边道歉,一边舔弄着我干瘪的乳房,用舌尖挑逗着浅色的蓓蕾。
是的,他在爱抚我的身体,即便是大面积烧伤的恐怖景象,也不能让他停下来。
如果我还能开口说话,一定会娇喘着让他再温柔一点——实际上,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区分他的动作轻重。
可悲的女人,无力迎合弟弟的爱抚,残缺不全的神经亦无法带来一丝丝快感。
「姐姐,我爱你。
一如既往地爱你」鲁本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开始舔舐干涩的身体入口——无法想象,那曾经让弟弟欲罢不能的娇嫩花瓣,恐怕现在已经凋零腐烂、化作两片毫无血色的烂肉了。
可悲的是,无论鲁本的舌头如何努力地摩擦y唇,我的身体还是保持沉默,始终流不出一滴水以回应他的爱意。
然而弟弟并不气馁,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开始用更强烈的方式向我示爱。
「姐姐的味道,还是那样地令我着迷……你知道任何人类的语言,都无法描述这种美妙……这是我,只有我才可以了解的味道,世上再无人可以知晓。
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再有」一直以来,鲁本坚持知识是应该共享的。
唯有面对与我相关的一切,他无法坚持原则。
「姐姐你看,我还是和那天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伴随着破碎的喃喃自语,鲁本开始抚摸我的脸颊;而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正硬邦邦地顶着我的下体——看来,火灾并没有让它失去应有的机能,我无法断言这是他的幸运,抑或不幸。
鲁本一边亲吻着我裸露的肩胛,一边引导着膨大的gui头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摩擦,每次触到y唇后便向后退去,如此往复。
他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停留在我的y蒂上,徒然地来回揉捏着,却注定得不到身体上的回应。
鲁本的手法依旧生涩,动作笨拙却十分坚定。
而我想把他的y茎整个握在手心,轻轻地上下抚慰,告诉他,我是多么地爱他。
「我爱你」我也爱你。
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唇齿,想要发出一点声音,终究是徒劳无功——也好,我想他能听到我的声音,他的头正紧贴着我的乳房,一定可以捕捉到藏在心跳信号中的示爱。
弟弟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润滑,没有道具。
由于痛感的缺席,我甚至感觉不到y道深处的撕裂感,只是单纯地为弟弟感到抱歉——此时此刻,他的y茎表面一定痛死了。
果然,弟弟在插入后一动不动,单薄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体表细密的冷汗。
「劳拉……我挚爱的姐姐……」
鲁本哽咽着,缓慢地抽动着硬如磐石的y具,「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离开这间可憎的地下室,重新看到阳光与向日葵,重新回到那个美好的世界」就这样,弟弟按住我的双肩,晃动着同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尽情倾诉他对我的爱慕。
我尽可能地集中精神,试图感受他的茎身与我的y道是多么地契合。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