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舌尖,去挑弄……对,就是那里!」像鲁本这般聪明的孩子,根本不需要我做出太多指令。
鲁本的嘴唇很薄,嘴角始终保持着冷峻的弧度,令人望而生畏。
「爱我。
受到鼓励的鲁本,更为卖力地揉捏起来,最后甚至扯开我的领口,将文胸拽到一侧,将双乳依次纳入口中吮吸。
常年练习钢琴的弟弟,对于指法有着近乎苛刻的训练,现在就要由我的双乳来检验他的力度了。
如我所料,他是个懂得分寸的好孩子,清楚什么时候该收手。
你是我此生的最爱」我心疼地搂着弟弟,用手指不住地在他的后背上划着字:我爱你。
在我再度感到缺氧之前,鲁本结束了亲吻。
「我就知道,劳拉,即便是你,也无法理解我。
而放任他继续做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与世界格格不入。
以这个姿势接吻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我用左手揽住弟弟的后背,右手抚摸着他在脑后整齐的头发,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我不想进入别人的生活,也不希望任何人能进入我的生活,可我不想被你讨厌」「你错了。
——鲁本,倘若没有姐姐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呢?或许是看到我没有即刻做出回应,鲁本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来,眉眼之间顿时浓云密布。
「劳拉」鲁本的声音委屈极了,几乎快要哭出来,「爸妈说的没错,我是个怪物。
我爱你。
「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一样,无论美丑贵贱,都只有——嗯!」这些伤人的话如同利刃,我才不愿意听他再说下去,于是选择用他的方式为他解毒。
坦诚地说,我并非没有做过春梦,可是梦境中面目不清的爱人,如何能与英姿飒爽的弟弟相提并论呢?等我从乳头高潮的
我必要他。
我没有叱责他,也没有反抗的意味,而是放任他继续着超越姐弟关系的行为,我不想让他失去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然后毒死自己。
他的手法极为青涩,却能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乳核,我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他。
机密的手术仪器,每一个动作都由看不见的悬臂控制着,优美程度远远超出人类的理解能力,更无法用公式表达,唯有上帝——唯有上帝才能定义!」鲁本认真地向我解释着,像是在阐述自己最新的科研成果——人对于珍爱的事物,总是会格外认真,何况他本身就是个认真的孩子——我永远忘不了他第一次拿起手术刀、为一只大鼠开颅时的样子,既冷血又狂热;纵然是最虔诚的信徒,恐怕也无法与他的科学精神媲美。
鲁本不知道的是,我的灵魂深处有着与他不相上下的狂热;一旦身体被激活,一切伦理道德都可以暂抛脑后。
我早该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邪恶的,我的一切发明在构思的那一刻就被诅咒了!我知道的……」可怜的男孩双手抱着头,表情阴沉地喃喃自语着,彷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路人绝对无法理解,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绝望与愤怒?鲁本是自己的牢笼,他的聪明才智不断地制造毒药以毒害自己;而我,是他唯一的解药。
脸颊发烫的弟弟,将头深深地埋进我胸前最柔软的部分,就像小时候一样。
毕竟,我们的血管中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如果说鲁本是病态的,那么我的病情一定在他之上——我想要他。
你不是怪物,你是我最好的弟弟。
「到了,要到了,你让我飞上去……鲁本!」我忘情地呼喊着鲁本的名字,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让他感受我的身体如何痉挛——真好呢,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在这间小小的谷仓里,由我的弟弟亲自送我上去。
随着弟弟的舌头越来越快的侵袭,电击式的快感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用你的方式好好爱我」自然而然地,鲁本将他的双手按在我的乳房上。
然而,我却想要更多了。
不幸之处在于,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能明白。
而且,我也想知道他究竟会流向何方——他是否,能像我爱他一样爱我?得到默许的弟弟不再迟疑,开始任性地宣泄自己的欲望,逐渐将我的乳房揉捏变形。
我爱你。
吻了十秒之后,弟弟终于冷静了下来,轻轻抱住我的头,开始回应我的吻。
爸爸不认可他的兴趣,妈妈觉得他不够虔诚,至于朋友……鲁本的世界,似乎从来中没有这类角色。
「每个凡人,都将面临无可避免的衰老,追求肉体的长生不火注定会失败」鲁本顿了顿,眼中的火光越发炽热,「然而思维是永存的,想要创造永生的世界,必须改变我们的大脑」幸运的是,我始终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
「好弟弟,用力……再用力一点」我沉沉地呻吟着,毫无羞耻地渴求着弟弟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