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中跌落过来、
再次恢复对身体的控制之时,鲁本已经将身体挪到了我的双腿之间,迫不及待地将其分开——如他所愿,红色的舞裙之下根本什么都没有!从我们抱着起舞的那一刻期,鲁本就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一系列试探性的小把戏,与其说是我在不断放纵、为了鲁本的精神稳定而做出退让,不如说是我们姐弟之间默契出演的滑稽剧。
是的,这一切都出自我的谋划,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亲弟弟,才有了捉迷藏的蠢游戏。
这间承载着我与鲁本童年记忆的谷仓,便是我特意挑选的私媾之所。
「劳拉,你明年就要十八岁了,可以出嫁了。
为了家族的末来考虑,我们希望你……」父亲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乐此不疲地强调着联姻对象是多么优秀的男人,其家族又多么高贵、多么富有,这样的政治婚姻不但能让我幸福,甚至还可以让鲁本从中获利云云。
老实说,如果不是要顾及晚宴礼仪,我真想立刻离席去大肆呕吐、直到把这种恶心的感觉完全吐出去。
我在严苛的淑女教育之下,如履薄冰地度过了十七年,不必说身体接触、就连和同龄男xg交谈都要受到限制;而让我如此守身如玉的,却只是无聊的一桩政治婚姻,我甚至不需要直到对方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喜欢什么样的人,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
一件消耗品。
就像……就像弟弟每周都要杀掉十几只的大鼠一样,毫无尊严可言,更谈不上掌握自己的命运。
「……大体就是这样。
劳拉,这几个月你要好好研习礼仪,切勿辱没家门」母亲故作慈爱地附和着,可我早已听不进去了——愚蠢的婚姻,我不愿接受这样悲惨的命运。
幸好,我还有鲁本,我的好弟弟。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心理阴暗的变态,所有人都恐惧他那不受控制的才能,但我知道他可以作为我反抗命运的工具——更何况,我是那么爱他,爱他爱到包容他身上的一切黑暗——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他的过去与末来,都是属于我的。
我要鲁本。
强烈的快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鲁本不等我的下一步指示,便擅作主张地将舌头探进了我的花穴之中。
他一边舔弄着我的y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有几个音节像是睡前祷告。
当然了,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而言,女孩子的私处想必是无法抵抗的邪恶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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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裙子的下摆稍稍往上褪了一点,刚好可以看着弟弟在我的穴口卖力耕耘的可爱模样。
无论他平日里多么富有涵养,此刻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硬得发涨的y具,一面为亲姐姐口交,一面撸动着退到冠状沟下方的包皮,质地粘腻的水声在我听来犹如催情的毒药。
鲁本的阴部非常干净,y茎根部看不到一根毛发,下方沉甸甸的阴囊显露出健康的颜色。
「慢慢来,不必急着向我证明什么」看着弟弟深邃的双眼中几欲焚身的欲火,我无法抑制自己唇角的笑意,「一直以来,你都是这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我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男人」一词的重音让弟弟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如我所想,他太渴望我的认可了——单纯可爱的大男孩……他只是缺乏一点引导。
而我,恰好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无良导师,只会陪他胡闹,在暧昧的干草堆里卷走他全部的热情。
「劳拉,我想……我想……」鲁本粗重地喘息着,不住地用硬邦邦的gui头摩擦着我的穴口,粘在我腿间湿乎乎的一片黏液,根本分不清是谁流出来的。
「我想与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我不置可否地眯着眼睛,看着他急于等待答复的焦急模样,期待着更多的解释——我希望鲁本可以提出一个理论,完美地解释我们之间乱伦的必要性。
鲁本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胯下的y具快要硬得炸裂开来,姐姐的应许之地就在眼前却不能一步跨入。
对此,我是满意的,或许鲁本的情绪谈不上稳定,但也从末让欲望完全控制自己。
于是,我不再难为鲁本,将身体向后仰去,同时用小腿勾住了他的后背:「永远爱我。
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与此同时,我用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进而牵引着滚烫的y茎,一点点探入泛滥成灾的穴中。
男人躯体的触感与想象中不太一样,尤其是gui头的硬度远远超过我的预想。
我连续地做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