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节奏地放松着胯下的肌肉,尽可能地减少异物突入带来的疼痛感。
「劳拉,」前所末有的压迫感让鲁本闭上了眼睛,身下不敢再前进一步,「你的身体……好紧」而我强忍着疼痛,诱导着弟弟的y茎越发深入:「进来,鲁本,鼓起你的勇气!你还可以做的——更好!」以我的膝
盖作为支点,鲁本将上身尽可能地与我贴合;与此同时,他将半根y茎插进了我初经人事的y道内,每推进一点,来自y道内壁的阻力都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还好,这种疼痛感不过是划破手指的程度,倒是鲁本彷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豆粒大小的汗水沿着额头不断落下。
毕竟,他的身体还在发育,以这个年纪为少女破处实在是太过勉强了。
「对不起,姐姐……」鲁本艰难地喘息着,「我没有预先学习这些知识,我本应做的更好」「不要苛求自己,你的表现已经很出色了」我忍痛挤出一个笑容,用手心轻轻摩挲弟弟的下巴,「我不需要你提前准备好一切,而且你没有辜负我的信任——我的弟弟,一向如此」此后的接吻,倒像是弟弟发动总攻的信号。
鲁本在几次进出之后完全掌握了节奏,开始有规律地深入抽cha;而我则逐渐适应了弟弟的尺寸,逐渐淡化了失去处女所带来的痛感。
我们维持着男上女下的基本体位,在暖烘烘的干草堆中不断喷溅着红白混合的粘稠液体。
终于,在数十次进出之后,鲁本率先达到了性高潮,在反复的呼唤中开始she精:「劳拉、劳拉……我挚爱的——姐姐!」如海潮般汹涌的jg液涌进我的身体,猛烈地冲击着宫口,我的下体也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泄身。
剧烈的高潮过后,弟弟仍然趴在我的胸口,像是一匹精疲力竭的野马,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我的双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的四肢则与他紧紧地缠绕着,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我将手指探进我们性器结合的部位,轻轻刮蹭下一点液体,纳入口中品尝。
浓郁的碱性气味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血腥,完美地记录下我与弟弟的结合。
在高涨的情欲驱动之下,我忘情地吻着鲁本的锁骨,继而忍不住轻轻啃咬起来:「这一次,你被姐姐彻彻底底地抓住了呢~再也逃不掉了」「姐姐……从一开始,我就没想逃走。
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吧?」「永远」我闭上眼睛,迎接着他的热吻,「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仇恨的火焰,悄然生于被忽视的角落。
等到沉溺于性爱的姐弟惊觉之时,整座谷仓已经快被焚毁了。
在致命的浓烟之
中,我竭尽全力保持着清醒。
身上的烧伤已经无法拯救,我已经不奢望自己能够活下去;但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鲁本救出去。
「鲁本……爬上去!你必须爬上去!」我努力地想要喊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喉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无法阻止自己被炽烈的火光吞没,眼睁睁地坠入红色的世界——然后失去意识,堕入黑暗。
眼前是极尽狰狞的惨白色。
天花板上锈迹斑斑的日光灯,残暴地统治着我那无法阖上的双眼。
可笑的是,彼时一颦一笑可令万物动容的劳拉,如今连控制面部神经都做不到。
再一次地,我回到了那张可憎的病床上。
床头摆满了电子设备,那复杂到我无法理解的维生系统,依然在尽职尽责地让我远离死亡,恼人的电磁噪声与加热蛋白质的气味将我置于深重的梦魇之中。
从谷仓的火海中幸存的我,并不感念上帝的仁慈,相反,我深感他对我实在是过于残忍了——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黑发、白皙若雪的肌肤,全都在恶毒的烈焰中灰飞烟火;即使,眼前一面镜子都没有,我还是能通过身上肆意分布的疼痛带,想象出自己遍体鳞伤的样子:从颈间到脚踝,到处都是火焰肆虐的伤痕,再没有一块完美无瑕的皮肤。
「告诉我,鲁本,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呢?」记忆中的我是那样骄傲,乌黑的长发迎风而起,深红的长裙宛如一团流动的烈火。
而弟弟被我高高举起,兀自躲避着我的目光,红红的小脸上满是情窦初开的羞涩。
「劳拉……我的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劳拉,天性高贵的月桂。
我从末想过,这个名字居然会让人联想到丑陋。
我痛恨自己这具丑陋的残躯,明明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却还残存着一点点极其微弱的感知。
时间的缓慢流动,对我而言有如凌迟,无数个宇宙在我的意识深处不断诞生、旋即湮火,我却永远地停留在原地——十七岁的我,已如孤床待死的老妪,绝望地等待着姗姗来迟的死亡。
当美丽的劳拉不复存在,丑陋的劳拉亦不配存在。
我想死。
有谁……可以现在就杀了我,结束这丑陋而可悲的一切!身后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