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的手拽开。
“出去!柏淮你出去,我不要这么多!太多了!好撑!你出去!你他妈出去!”
然而他根本拽不动柏淮,柏淮的手还抽插得愈发快速。
太满了,四根太满了,简松意觉得自己根本吃不下,他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烂了,见骂人没用,本能地开始撒娇:“淮哥哥,求你了,出去好不好,太多了,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说着低下身子,凑近唇,讨好般地亲吻起柏淮。
柏淮放纵他讨好自己,一隻手甚至兜住他的后脑杓,迫使他吻得更深,然而另一隻手的抽插却没有随之消失。
简松意从主动吻,变成了被迫接受深吻,喉咙间不停地溢出低低的呻吟。
隻觉得后面好撑,可是偏偏又不碰他想要的地方,难受死了。
等柏淮终于放开他的唇,他才红着眼角,哑着声音:“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柏淮亲了亲他的眼角:“宝贝儿,你可以的,你是oga,你感受到你后面多湿了吗?你想要的,而且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你待会儿怎么吃得进我?”
简松意想了想柏淮的尺寸,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他怕疼。
柏淮看着他的眼角更红了,心里终究还是舍不得了,缓缓抽出手指,低声哄道:“对不起,老公的错,我们今天不做了好不好,等你再长大点?”
“不好。”简松意紧紧抱住柏淮,“我没事的,就是你别在弄我了,你进去好不好,我想要,我憋得好难受啊,老公。”
这是简松意第一次主动叫他老公。
有些哑,有些软,沾满情欲。
一瞬间就让柏淮兴奋起来,隻觉得胯下的硬涨再也没法忍了。
直接翻身,把简松意压在沙发上,让他趴着,抬起了他的腰。
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姿势后,简松意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挣扎:“柏淮,我不要这个姿势,好羞。”
柏淮跪坐在他身后,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腺体:“我查过了,第一次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伤到你,最不疼。所以不要任性好不好?”
简松意的腺体被温柔地亲吻着,亲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柏淮总不会故意欺负他的,他既然决定要柏淮标记他,就应该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柏淮。
于是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柏淮温声哄道:“乖,两隻手抓住沙发扶手,屁股抬起来一点。”
简松意红着脸,照做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轻轻掰开,小穴周围被轻柔地按压抚摸着。
想到柏淮此时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羞耻得闭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着那个小穴,明明刚刚才被四根手指插过,现在就又收紧了,还泛着水光,粉嫩可爱。
显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壮可怕起来。
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简松意吃得下自己吗。
“宝贝儿,待会儿太疼,就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更紧了,然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做好的心理准备,却在那个滚烫炽热的性器抵到他的后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绷起了身子。
“宝贝儿,你放松一点。”
柏淮哄着简松意,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虽然他理论姿势丰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简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简松意体质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轻松了些。
但太紧了,真的太紧了。
挤进一个龟头,都十分勉强。
然而当龟头挤进那个紧致滚烫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间,却给柏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喘息变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无限放大,占有欲越来越强,柏淮的眼睛有些红,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顶到简松意身体最深处,顶到他的生殖腔,然后命令他打开,接纳自己,听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贯穿他,灌满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着唇,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简松意,简松意娇气,怕疼,自己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他拚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我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了,太撑了,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么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也没当过oga,挺简松意这么一说,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所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