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间,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开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来。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的。”
真的会死人的。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人。
是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时候,一闭眼就会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的甬道,温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的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的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么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一点,行不行。”
“好,我轻一点。”
柏淮的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着简松意的腰,一手玩着简松意的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撑开的疼痛已经缓了过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亲吻,以及空气里强势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让简松意被疼痛唤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让他变得浪荡。
他想要,他疯狂得想要仅仅是填满还不够,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一股又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瘙痒难耐。
欲望侵蚀了理智,简松意只剩下发情期的本能,扭着腰:“动一动,你动一动。”
柏淮正好亲吻到他的腰际,看着刚才还哭喊着不要了的某人突然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侧的软肉:“妖精。求我。”
“求你,动一动。”
“求谁?”
“淮哥哥。”
“还有呢?”
“老公。老公你动一动。”
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
这下,oga的放浪彻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强势,柏淮的自製力几乎已经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带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顶,狠狠撞了进去。
他曾经用手指找到过简松意的敏感点,所以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处敏感。
简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抬起了头,后穴缠得更紧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宝贝儿,这还不够深,待会儿顶进你生殖腔的时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经极尽所能的温柔和克制,可是简松意的孟浪姿态彻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恶劣。
他一手撑在沙发外侧,把简松意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简松意的腰,低头,细细轻吻着简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体,低声哄道:“宝贝儿,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我也会轻一点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简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撑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着,如同隔靴搔痒,隻想要更多,于是偏过头,看向柏淮,半眯着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然而下一秒,简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点,简松意回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柏淮用力顶着胯,在自己的双臀之间抽送。
那具向来冷白的肉体泛着情欲的红,汗水玩着精瘦的腹肌纹理一点一点滴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简松意觉得羞耻极了,手肘撑着沙发,一声一声呻吟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头。
柏淮已经看出来,他的oga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欲望支配了,于是试图往更深处进发。
他的手指按压着简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动:“宝贝儿,是这吗?”
简松意喘息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