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想到简松意想着自己自渎的样子,柏淮隻觉得气血上涌。
松开简松意的性器,抬起他的右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露出身下那个shi烂泛红的小xue,然后直直顶了进去。
疼痛比第一次轻了很多,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简松意的的呻yin听上去似乎很享受,于是助长了柏淮的欲望,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简松意第一次经历性事说不清这种舒服是什么舒服,也说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难受,双手紧紧抱着柏淮,意识迷离。
他已经被艹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yin:“慢点儿,淮哥哥,你慢点儿,轻点儿……”
起初,他这样一说,柏淮就真的会轻下来,慢下来,但是一轻下来慢下来,简松意就会开始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抱着他腰部的双手,也开始挠人。
所以到了后来,简松意再叫,柏淮就只是低声哄着“宝贝儿,不疼,我会轻点的,乖。”
然而下身的顶弄却越来越用力。
到了最后,简松意是真的受不住了,开始哭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也已经完全没有用处。
只能红着眼,被柏淮又艹射了一回。
Jingye射到了柏淮的腹肌上,溅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简松意瘫在床上,眼角泛红,chaoshi极了。
“柏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背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也没想到,今天的简松意会这么敏感,他是心疼简松意,怕如果自己顶进生殖腔里面,在把自己抽插射,简松意会受不住,就想着等自己快射了,再顶进去。
却没想到始终不可避免地会顶到简松意的前列腺点,自己还没射,倒是把小东西又艹射了一回。
他从后面抱住简松意,声音沙哑:“乖,再让老公进去一次,老公已经快到了,这次直接进生殖腔,标记完就不闹你了。这时候停下来,会死人的,宝贝儿。”
简松意大抵是全天下最心软的人。
想到柏淮忍了这么久,也就答应了。
柏淮亲吻着他:“你果然心疼我。”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简松意又有了感觉,柏淮才哄着他跪在床上,撑住了床头的墙壁。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的身后,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送。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
柏淮附在简松意耳侧,温声哄着:“宝贝儿,这个姿势可能会插得比较深,有点疼,但是方便插进生殖腔,最容易完全标记成功,所以我们忍一忍,好不好?标记完你随便怎么揍我都行。”
“你……你进来吧……别忍了,我心疼你。”
简松意偏过头,眼角的水渍惹人疼得很。
柏淮捕捉住他红肿的唇,吻了下去,同时下身也直直顶进了简松意的身体。
这一次,直接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那种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饶是简松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再次呻yin了出来,眼角又红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马眼。
简松意惊慌失措:“柏淮,你干嘛!”
“我怕你受不住,又射了。射太多不好,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不等简松意回答,柏淮就微微后退,然后再次狠狠顶入脆弱的小口被这么一顶,已有丢盔弃甲之势。
可是太紧了。
生殖腔入口比后xue紧得多。
柏淮狠狠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顶进去,而简松意已经哭喊起来:“我不要,那里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呀,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完全标记,只差这一步了,柏淮不可能放弃,只能心疼地哄道:“乖,不哭,不疼,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打不开,我打不开,求求你了,出去吧,我真的打不开,淮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声音全是哭腔。
柏淮心疼死了,却只能低声哄道:“乖,你是oga,还是发情期,打得开的,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柏淮边说边舔弄着简松意的耳垂,试图让他放松。
现在需要刺激得简松意自己打开生殖腔口才行,他先停下了顶弄,一隻手在简松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一隻手带着简松意的手,摁住了他的小腹。
声音是简松意最无法抵抗的低沉温柔:“宝贝儿,你腰好薄,都鼓起来了,还能摸到我在你里面的形状。”
简松意耳垂被舔弄,ru尖被玩弄,手上还被迫感受着柏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听着柏淮说的那些垃圾话。
疼痛被暂时遗忘,隻觉得自己被柏淮玩弄得很空虚,明明被填满里,小腹处却犹然觉得不够,好像还要更多。
ye体从生殖腔里泛滥地就出,生殖腔的小口也一点一点变软。
柏淮感觉性器前段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