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我确认你说过,‘所以我挺肯定你俩是的。只有那谁,我还不是很确定’。”
“!!!”看着越来越近的楼颂,余西辞心里有些异样的紧张,瞪大了眼睛,脸“噌”地一下红了。
楼颂往前一步,笑得更得意了。
余西辞不由自主往身后的墙上挪了一步,无助又紧张地摸起一旁木制的衣柜门,只想把自己塞进墙里或者衣柜里都好。
可是楼颂没有放过他,又往前一步,终于贴到了余西辞身前。
楼颂学着之前余西辞的样子,故意朝低垂着眼不敢直视他的余西辞睫毛上吹了口气。
余西辞有点哆嗦,样子看着更慌乱了。
楼颂低下脑袋,轻轻凑到余西辞耳旁,带着蛊惑的语调,不依不饶问道:“‘那谁’……到底是谁啊?”
余西辞的耳旁被他这么一吹,半个身体都酥了,等他温热的鼻息离开后,又乍然化成了一阵鸡皮疙瘩,麻了半边身子。
这个问题今晚是过不去了吗?!
他想继续咬死说没谁,可是就是说不出口。他只能继续低垂着眼睛,无助地看着身前楼颂的腰和腿,还有刚才才碰过的他的手。
但是……好像!
楼颂的这一声耳语,却是让他心里被自己掐灭的可能如果瞬间全部死灰复燃。
“没、没谁。”余西辞磕磕巴巴地狡辩。
很无力的狡辩。
“是吗……”楼颂的轻笑又在耳旁响起。
房间里静默了几分钟,又似乎只有几秒,余西辞可以感受到头顶上楼颂从未收回过的炽热的目光,如此真切、几近蚀骨。
那目光在告诉余西辞,他已经有了答案。
余西辞心里的火苗也开始燃起来了。他在这样的目光之下,被楼颂,被自己一点点融化,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没有抵抗力。
在就要被那目光吞噬的最后一刻,余西辞不知哪里的勇气,深吸一口气,猛然抬头,坦荡地对上了楼颂略微诧异的眸子。
“你都猜到了,为什么还明知故问。”余西辞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能透出蒸汽。
楼颂看着他,看到他眼里映着玄关暖黄的灯,亮闪闪的,大约是太过羞赧,以至于还透着一丝雾气。
“就是想确认下我有没有理解错。”他放低了声音,继续引诱着眼前的人。
余西辞咬了下嘴唇,故意大声道:“你——”
“嘘——”楼颂竖起一根手指,抵上余西辞狡辩的薄唇。
红红的唇,被余西辞刻意咬过,泛着未干的湿润感觉。
“小点声。”楼颂也低下头,慢慢靠近,贴着自己的食指,用气音说道。
“‘那谁’,”他用戏谑的眼神勾着余西辞,嗅着他近在咫尺的带有酒气的呼吸,缓缓道,“……到底是不是我?”
余西辞紧张得脸嘴都不敢张了。
他又开始抓门。
察觉到他肩膀的抖动,楼颂忽然抽了一只手,死死按住余西辞乱动的肩膀,不给他分散注意力的机会。
两个人的动作都凝住了,就那么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对看,鼻尖几乎要贴上了。
余西辞整个人都软了,可是……可是,输人不输阵呀,他心底有个弱弱的声音提醒着自己。
“这需要你告诉我……”他发出了很小的声音,呼吸打在手指上,热得他抿了抿嘴,动作像是在亲吻那根手指,便只敢用鼻孔呼气了。
他看到楼颂眼里都是自己的倒影。
楼颂的眼睛在笑:“嗯?告诉你什么?”
真好看,余西辞看得有些心神荡漾。
余西辞在这无言却温柔的凝视里,好不容易攒够了倔强和理智。
“楼先生,我猜对了吗?”
他仰起头问道。
那阵呼吸随着动作打到了楼颂的嘴唇上。楼颂把这口气连着自己的口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心里放肆大胆的欲望瞬间膨胀。
在楼颂的记忆里,他的每段关系的开始,都是对方向他索吻。
可是此刻他忍不住了。面前这个乖巧的余导不知道有什么魅力,只用了那么几天就悄然吸引到了他,打破了他的很多规定和自律,让他此刻只想对欲望臣服。
一定是因为那辆南瓜车的缘故。
余西辞就像是指引他离开布拉格的灯塔,是他在告别那些有的没的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
他在南瓜车旁的路上吹着冷风等楼颂,好像就是为了来接他一起离开一样。
楼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余西辞听到他发出一丝危险的声音,下意识往后躲。
楼颂突然起手,死死把住余西辞的后脑勺,把他往前带了过来。
余西辞看着眼前的楼颂的脸瞬间放大,一直挡在俩人之间的手指抽走了,余西辞被按进了楼颂真实且热烈的吻里。
余西辞被目光和灯光晒化的脑子一团浆糊,本来都要窜出脑门的热气此刻在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