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栋成刚想安慰他,林粟却被几乎没有停歇的阵痛驱使着继续挺腹推挤:“咿呃——咹——咹——呀咿——”
随着他的推挤,大张的花穴间逐渐出现了一枚硬币大小的胎头,胎儿成功着冠了。
“快!小林快用力!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小子够有福气的,这才多久,孩子就要出来!”何主任不禁感慨道。
“好胀——好憋——呃——栋成——栋成——啊——”林粟改为掰着自己的双腿,将花穴完全展露出来,叫着魏栋成的名字使劲推挤着。魏栋成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紧紧搂着人,吻了吻他满是汗渍的额顶。
好在努力是有收获的,推挤了几次之后,只听轻轻一声:“噗!”林粟也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
何主任惊喜的声音也在屋里响起:“小林,孩子的头出来了!头出来了!这会儿我帮你按一按穴口,省得撕裂,这下可不能着急,咱们这次慢慢用力,慢慢来。”
何主任生过四个孩子,经验十分丰富,他先探查了一下,确定孩子没有脐带绕颈的危险,然后就慢慢揉着肿得发亮的穴口四壁的肌肉,让它慢慢适应巨大的胎肩。
“唔——呃——嗬——嗬——”
即便再小心,随着林粟的推挤,穴口还是有些撕裂,殷红的血迹顺着穴口蜿蜒而下,让魏栋成看得触目惊心。
“咹——咹——咿嗯——咿呀——”看着孩子胖胖的胎肩随着林粟的推挤一点点被花穴吐出来,魏栋成竟觉得十分感动,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鬓发:“师傅你好厉害!你好棒!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孩子就要出来了!”
“呼…呼…呼…”林粟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撑得满满涨涨,其实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可身下的憋胀感催使着他不断用力,“出来——快出来——呀——啊——”
在他用尽力气嘶吼着推挤后,胎身终于完全被娩了出来,何主任倒提着孩子拍打着,让婴儿吐出呛在气管里的羊水后,孩子响亮的哭声就在更衣间里响了起来:“哇——哇——哇——”
“小林,是个大胖小子!”魏栋成脱下里面的背心将刚出生的孩子包裹起来,放在了林粟怀里,虚弱的林粟抱着孩子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拉着产夫和“家属”魏栋成去了医院,排出胎盘后,大人孩子留院观察两天,确定身体没什么问题后,林粟就被魏栋成接回了自己家里,照顾起了他的月子。
出了月子后,魏栋成和林粟把去世的董爱强的骨灰就近葬在了如春市的公墓,算是为两人的这一段孽缘画上了一个句号。
之后,魏栋成和林粟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一年后,高考恢复,二十岁的魏栋成参加高考后考上了临海的江省一所重点大学,一家三口在本地领了结婚证后,就去了江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