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却并不在眼前的存在。
破破烂烂的他在迷梦中沉浮,直到梦境中的主角来到面前。
炮机缓慢地停止了运转,阳具也随之后退,“啵”的一声,披着水光粼粼的外衣,从享受了一整夜的温柔乡离开;他的雄主灵巧地取出了尿道棒,早已射无可射的阴茎登时萎靡地歪倒在一旁清浅宽广的水潭中一动不动;随后被依次除去的是手臂、脖颈,以及腿部的束缚;最终,瑟曼重新回到他眼前,解开脑后口球的束带,动作轻柔地替他揉了揉略有些僵硬的面部肌肉。
“你做的很棒,兰斯特,很乖,很完美。”每说一个形容词,雄虫便满怀爱怜地吻过他脸上的一处,从额头到鼻尖,最后落回嘴唇,瑟曼贴着他的双唇,黏糊糊地请求,“我起来的时候硬了,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雌虫沉默地点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他用大致恢复好的两臂略微撑起上半身,熟练地靠唇齿拉下裤子,直挺挺弹出的阴茎拍拍他的侧脸,亲密地打了声招呼。兰斯特张开嘴,将尽可能多的长度容纳进口腔。他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剐蹭,感受到巨物顶端沉甸甸地压迫着喉咙,含有信息素的分泌物会顺着食道进入消化器官;他的鼻尖深埋私处,嗅到同样的甜蜜而明朗的味道。此时的他同样感到难以呼吸,反复深喉的过程中,氧气在缓慢地减少,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浮,可他却半点不觉得恐慌。
他感受到瑟曼的逐渐绷紧、趋近临界的身体变化。雄虫伸手拂过他的发间,像是敲门一样礼貌地拍拍雌虫的头顶,然后稳稳地按住后脑,强势地压着他不断向前,吞得更深。直到一声喟叹响起,激荡的液体在口中消失,兰斯特伸手扶着软下的阴茎,用唇舌将顶端也仔仔细细清理干净,旋即仰头看向对方。
他一直都在看着瑟曼,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那是他们之间最初的规矩。
雄虫放平了座椅,在他身边坐下,将兰斯特的脑袋拉入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说:“昨晚太累了,我陪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半个小时之后就叫你起来。”
雌虫再次点点头,他伸出手,紧紧环住了瑟曼的腰。
他听见雄虫轻快的笑声,熟悉的信息素浅浅围绕在身边,像茧一样将他严密地包裹起来:“放心,说要陪着你,我不会跑的。”
兰斯特闭上眼睛,没有说这个姿势其实一点都不舒服。
但是他感到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