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既能将情况解释清楚,又足以宽慰埃拉斯的说法。目前来看,他的朋友对雄虫整体的评价都比较低,而且显然还不怎么信任“抢走”自己的雄虫能拥有多少货真价实的信誉。
瑟曼冷哼一声,掐住他的脸颊:“我猜猜看,你那位新来的朋友占了几次?”
“……三次。”雌虫半点不痛,反倒乖乖歪头蹭了蹭脸侧的手指,认真解释起来,“您明明也清楚不只是他的缘故,毕竟更衣室是公共空间,我没办法戴着那些东西过去。”
“去和他说明白,我可不介意每次十小时,你要是喜欢,也可以不谈。”最终这个问题还是递回雌虫手上,被轻拿轻放地揭过了,仗着家族财大气粗的雄虫手指溜向他的耳垂,一边捏来捏去,一边抱怨起“冥顽不灵”的军校规则,“真是讨厌,连捐款都不收。”
没办法,如果个个都像您一样为了私虫便利捐款,指望得些方便,那军校就别想好好管理了。
兰斯特眨眨眼,明智地没有插话。瑟曼不缺这点常识,只是需要一些情绪的发泄,在这种时候,他只需要做好倾听者的角色就已经足够。
“所以,一共是十六个小时,恐怕要持续到明天上午了。”可惜箭在弦上,气氛再和谐温馨也不能阻止雄虫玩乐的决心。在耳畔徘徊的手重新回到脸颊,瑟曼弯下腰,在乳头和阴茎内部传来的无止境的刺痛与欣快中捧起他的脸,宠溺地于唇上印下一个纯洁的亲吻。
头颅重获自由的雌虫第一时间低下头,总算稍微缓解了被迫互相拉扯的乳钉和尿道棒带来的那种古怪感受。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穴处便传来被肉棒开拓的熟悉触感,和本体实物同样温暖硬挺的入侵者势如破竹,强势地碾压过每一寸褶皱,迫使它们贴附着自身舒展,敞开通往深处洞窟的路。
可是挤在里面的那些道具还没取出来……
突然间,生殖腔入口与敏感点同时受到了试探的撞击,内里静置的串珠震颤着弹动起来,彼此影响,动静越来越大。它们反复不停敲打研磨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肠壁亢奋地抽搐着,沁出更多清液,就像成熟的果实只需轻轻一按,就能挤出丰盈的汁水。
在兰斯特反应过来对方显然是早有预谋之前,充沛得几近满溢的、被填满的幸福与快慰,伴随着臀部绵延不绝的酥麻震动,以及加倍反馈回来的甜美和满足就抢先击溃了他勉力维持的理智。原本酝酿的话语破碎得一干二净,凋零作接近失声的哽咽抽噎。
瑟曼拿着方才用过的皮拍,忽轻忽重、时快时慢地拍打雌虫因姿势而翘起的屁股。由于找不出规律,兰斯特的臀部肌肉本能地重复紧绷又放松的过程,而雄虫则随机挑选时间下手,虽然肌肉放松的时候拍打的声音更加清脆明显,臀肉上留下的痕迹也更鲜艳,但对方挣扎着绷紧臀部时被抽打的声响与反应也别有趣味。
前面几十下,他打得很是认真。不过等到对方的屁股像先前许诺的那样铺满了浅淡的红色以后,拍打的频率自然就降低了不少,只有看哪里快要恢复过来,才会狠狠过去拍一下补上。
随便打了差不多一百下,雄虫丢下拍子,伸手去揉捏发红发热、全然放松下来的两团臀肉,将它们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不时扒开牵扯一下穴口的皮肉,随心意逼出雌虫一声又一声呻吟。看得出兰斯特对这种管束方式适应得相当不错:到了后面,他已经不再试图躲闪逃避,反而开始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又麻又爽的快感降临。
快到晚饭时,瑟曼吩咐智能机器管家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送进惩罚室。在兰斯特补充完能量后,循序渐进地将炮机的力度、速度与震动从低档调到了中档;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候,雄虫一边安慰他坚持到明天早上就会奖励给他自己的信息素,一边体贴地帮助对方塞好了口球,把各个档位调至最高,同时开启了自由模式,享受着巨额的精神快感,愉悦地回到配套的休息室睡觉去了。
如果说在中档阶段,兰斯特还能迷迷糊糊地克制一下自己的行为,那么这个夜晚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充斥着快乐的堕落地狱。炮机和串珠一刻不停地激烈顶撞着体内最为敏感的部位,无从发泄释放的快感过量淤积,形成了另一种痛苦的煎熬。
他不止一次浑浑噩噩地被刺激得反曲身体,乳钉拉拽着乳头,将尿道棒拖出一大截。这个时候一旁的两根机械臂就会靠近握住他的阴茎,重新将脱离的部分塞回去,让他被拉扯的力量和直击腺体的快感逼迫着向前躬身,因此被颈间的项圈勒得几近窒息,为了呼吸不得不尽力后仰……一旦打破平衡,理智全无的雌虫就只能无止境地去重复这个充满欲望的循环,难以逃脱。
后来,体力急速流失的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前后达到过几次高潮。兰斯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破碎的罐子,被弃置在这里,他被融化了,炼化了,前面、后面,身体的所有部位全都在滴滴答答地向外淌出水流。
奇怪的是,明明已经激动到麻木,连呻吟都懒得发出,他的内心深处仍然感到空虚,感到自己没有得到满足。雌虫盲目而无措地收缩后穴,伸出舌头舔过口球,试图取悦幻想中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