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睫毛稍稍颤了颤,依旧驯服地答应了。尽管去掉阴茎环的瞬间小腹绷得几乎痉挛,却终究没有真放出哪怕一滴情液。
瑟曼挑起垂坠的银链,在它的末尾连着一根细长的小棍,顶端是一个造型椭圆的小球。距离这么近,他都能感觉出雌虫意识到这玩意要放进哪里时的短暂僵硬。
谁都会对未知的事物怀有敬畏之情,他倒不至于因此而斥责什么。
毕竟尿道棒确实是他们还没玩过的东西,而且这次一上来恐怕就会有些刺激。雄虫一边想着,一遍不急不缓地将圆润的头部对准了兰斯特阴茎上的小孔,在对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棍子旋转拧动着按进了雌虫的阴茎。
“感觉怎么样?有受伤吗?”既然定下过惩罚中对方只许呻吟,不准随意出声的规矩,那么当需要明确回答的时候,瑟曼就会直接地主动提问,令兰斯特意识到问题的认真程度。
“没有到受伤的地步。”干净的眼睛那样坦诚地看着他,他略有触动,伸出左手亲昵地点点对方的眼角,另一只手上动作却也不停,甚至不时将进入大半的尿道棒拔出来些许,再重新插回去;雌虫抿抿嘴唇,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感觉很……奇怪,很撑,磨得有些痛,您抽动时还酸涨得不舒服,但可以忍受。”
“很快就好了。”雄虫安慰着他,不容置疑地按压细棍末端向更深处顶进。兰斯特看着裸露在外的部分慢慢消失,感觉对方说得也没错,的确是快要差不多全部进……
思考戛然而止,被剧烈快感击中的雌虫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细长尖锐的瞳孔震颤不已;跪坐着的大腿颤抖着收紧,与上臂一样,绷出强韧有力的线条;原本的呼吸卡在喉咙处,尽数化作“嗬嗬”的气音。
而瑟曼可以在最近的距离,掌握住对方失控无措的全貌,甚至起因正在他手中,他能选择将兰斯特朝更混乱的境地推去,或者是向回拉一把,明明是强健蓬勃的生命,未来却在他的一念之间。控制、训诫、惩罚,无论多少次,他都不得不感慨,难怪许多雄虫热衷于此,这感觉的确美妙至极。
但是瑟曼比那些懦夫更加高明和幸运的地方在于,兰斯特不是身处劣势的弱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他虫。他们本为一体,为自我而奉献,对任何生物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便有罪,他们也只会是共犯。
“这里有一处腺体。”雄虫慢条斯理地抽出一部分尿道棒,给对方提供了些许缓和的余地,“我以为你在生理课上学过。”
尿道被强行扩张的酸涨,火辣辣的疼痛和余韵犹存的快乐混合成了一种难言的滋味,理智尚存的兰斯特本能地对它感到抗拒,但对快感无力抵抗的身体却倒戈相向,阴茎顶端泉水般源源不断流淌出透明的液体,表现出热情迎接的信号。雌虫闭了闭眼,回答不可避免地被下一次“内部按摩”撞击得支离破碎:“生理课……唔啊……只……只说呃嗯……很敏感……”
兰斯特发誓,曾经的他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认同,确定腺体在战斗中是脆弱、需要重点保护的薄弱部位而已。然而遇上瑟曼以后,他终于凭借无数被开发身体的经验和事实逐渐认识到,所谓“敏感”原来还有这样的深层含义,它可能真的不是个单纯的形容词。
雄虫借由细棒按压碰撞的手法其实很轻,但已经是不得了的刺激。正是由于开始时这种轻柔的接触,勾起了腺体处深邃持久的瘙痒,后续的每一次接触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暂时缓解,反而像饮鸩止渴,引得雌虫越发欲求不满,渴望更加狂野粗鲁、不计后果的顶弄,带来足够鲜明的痛苦与等量的甘甜,总好过像现在这样被挑逗式地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耐心点,兰斯特,我们还没到正式环节呢。”瑟曼将手中的尿道棒一口气推到尽头,换来一只呜咽着软在怀里,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可口雌虫;收到快感反馈的雄虫神采奕奕,眼中充盈着愉悦的细碎流光,他拉着项圈的环扣向上提了几下,示意对方站起来跟着自己。
雌虫努力站起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雄主身后。短短几步路,他却踉踉跄跄走得异常困难:身前连接着乳钉和尿道棒的链条长度不足以支持昂首挺胸的姿态,除非强行拉拽乳头,扯出一部分雄虫固定好的尿道棒;而身后的皮革制品则强迫他挺直背部,才能勉强保持呼吸通畅。不论选择向哪一侧妥协,这种安排都注定了他不会太过轻松。
前面的瑟曼停下脚步,兰斯特本能地及时停住,没有撞到对方。雄虫侧身朝他微微一笑,昳丽的面容在阳光映照下仿佛精心切割打磨的宝石一般流光溢彩,煌煌不可直视。趁雌虫晃神的刹那间,瑟曼早已抓住时机,揽过那赤裸劲瘦的腰肢,将他带到了道具面前。
那是一台炮机,底座嵌入地面,与身体接触的部分均包裹着纯黑的皮革外层,其余的同色部件反射出金属的光泽。座椅、束带、镂空等方便把玩的零件配置齐全,兰斯特注意到头部的位置甚至明晃晃地摆着一枚金属口球,座椅两侧还加装了几只用途未知的机械臂,至于后面……动力看起来格外恐怖的发动机暂且不提,雌虫注视着那根抵在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