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眠月正在小憩呢,忽听有人唤她,便懒懒地睁了眼,就见醉月立于她身前,脸上难掩喜色。
“何事?”她问,连笑意都疲于流露。
“嗨呀,咱们主子可真是神了!”醉月的笑容不受面无表情的眠月影响,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您猜怎么着,前太子就在义王的府里头呢。就是,”她的笑意收敛了起来,露出个不适的表情,“居然被义王做成了人彘,这也太,太残忍了吧。”她年纪尚小,虽见过血腥,但还没见过这种可怕的阵仗。她还没有概念,不知道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有时候比那些茹毛饮血的野人还要野蛮。
眠月打了个哈欠:“虽是长子,却日复一日地被弟弟压下一头,还要忍他辱妻之行,求助无门,若是换你,你可能忍?”原本不该妄论这些贵族秘辛,但她一向疼爱这个有些天真的傻妹妹,便总会点拨她一二,好叫她知道这世界上并非全是鲜花着锦,多的是烈火烹油。
醉月瞪大了眼睛,高声道:“这如何能忍?”但她随即又放轻了声音,“可又何至于此?”
可又何至于此?
盛世安的笑意自见过太子的惨相后就没下去过。他并非善类,也全无菩萨心肠,比起做人,他更愿意做周君戎的狗——谁要是敢觊觎他的宝贝,哪怕本人并无此愿,他也要撕咬着将对方啃食殆尽。
他心情颇好的翻墙去寻周君戎,照旧在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周君戎时,故意脚下一崴,摔了下去。
这不痛,但可以叫周君戎更疼他一些。
果然,他一抬头,就看见周君戎站在他面前,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他的眉眼含笑,只要看他一眼,就把春色窥尽了。
盛世安站起来,顺势扑进周君戎的怀里。他的脑袋靠在周君戎的肩颈处,撒娇道:“哥哥,我想你啦。”
周君戎搂着他,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快起来,才几天不见啊。”盛世安抬头看他,周君戎低头亲了亲他:“我也想你了。”
他们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苟合之事,把四书五经所教会他们的君子之风置之度外。盛世安解开周君戎的衣襟,伸手摩挲周君戎的腰侧,哑声问他:“这里怎么伤着了?”
腰间的剑伤是前几日宫宴时划着的,本就不严重,过了这些天,也好得差不多了。偏偏盛世安眼睛毒辣,给瞧了出来。
既然被看出来了,周君戎便也不瞒他,只把几日之前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转述了一遍。
盛世安低着头,手上的劲儿也没多大的变化,叫周君戎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心思。
于是他捧了盛世安的脸来,就见这家伙一脸的不悦,便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又转瞬飞远了。
这一个吻像一簇火苗,瞬间就点燃了盛世安的欲火。他自己燃烧不算,还要带着周君戎一块儿在火海里趟。他反手扣住周君戎的头,手压着他的发,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他是那样生气,却又不愿把怒气摆到台面上来,免得伤了周君戎,平白惹自己心疼。
他吻得动作是那样急,可力度却又那么轻,好像疾风骤雨忽然化作了温柔小意的和风,只悄悄的拂起爱人的发,又轻轻的放下了。
唇舌相分,带出黏连不断的银丝,又猝然崩断,落到周君戎的衣襟上。盛世安正要去解他的上衣,却又被周君戎按住了手。他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力气,盛世安就乖乖停了手。
他的性器已然挺立,直直的戳着周君戎的腿根,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昭示着他并非如表面般的从容。
他滚烫的手搭在周君戎的大腿根,一下下摩挲着,隔着衣料把烫人的温度递了过去,叫周君戎也跟着他一起热了起来。
周君戎的脸也红了,葱白的手指勾住一带,只那么一扯,衣服就松开了,露出里头半掩半露的春色,周君戎的手只是把前襟掀开一小部分,盛世安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真要命,周君戎一定是妖Jing变来的吧,否则他为何想为其奉出自己的经血与全部?这不能怪纣王,也怨不得幽王,换他也是一样的。
江山美人……江山岂有美人重?
“世安,你摸摸我。”
这话如燎原的烈火,瞬间把盛世安仅存的理智灼烧殆尽。他的手探进衣襟间的神秘领域,摸上手感细腻的ru苞,耳边尽是周君戎带着shi意的呼吸声,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叫嚣着,身上的每一处都发着疯似的要把面前这人吃干抹净、彻底占据。
他含住那稍稍隆起的ru苞,吃进那俏立着的ru尖,一时间水声啧啧,仿佛他还是个未断nai的稚子,靠着周君戎的ru才能活命。
周君戎低下头,衣襟似拢非拢着,连带着盛世安吃nai的模样也似有若无。这一刻,他从心底生出了一种非常奇妙,甚至可以说是很奇特的感觉,好像他被盛世安赋予了一种新的身份,成为了他的“母亲”。
周君戎是没有nai水的,因此盛世安吸吮了一会儿,就从他的衣襟里探出头来。周君戎原以为他会开始Cao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