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程度,白谱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舔来舔去,眼眸中全是深暗粘稠的欲望。
身后的人忽然用力一顶,逼出怀中人一声哭腔:“我可以弹给你听。”
“什、什么……”
“《Father and Son》,我练了二十一年的曲子,我可以弹给你听。”
撒金钢一愣。
红谱捏住他的下颌,低头与他对视:“我可以教你,可以和你四手联弹,不准找井邦,更不准找张二,只准找我。”
“那是你爷爷和叔公……”撒金钢呆呆地纠正他。
红谱不想跟他谈别的男人,继续一样样跟他解释:“对你做这种事,不是恨,也不是报复。做爱的唯一原因就是爱,只是爱。”
“以前恨你,是恨你抛弃我,满心满眼只有你的父亲,却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的努力,看不到我满心满眼也只有我的父亲。”
“和白谱一起是因为他也是我,我们了解彼此,知道谁都不会放手,知道争夺下去毫无意义。”
“不接受你的道歉是因为,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
这一通直球把撒金钢给打懵了。
他怔怔地看着红谱,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眼泪却在刷刷刷地往下掉。
“不是你的错”,这句话他好像已经等了好久。
红谱叹了口气,低头亲吻他泪湿的眼睫,顺着泪痕亲下去,吻住他的唇。
白谱不乐意看他俩温情脉脉,扣着撒金钢的腰用力抽送起来。后者情绪平复,穴肉也随之放松,一下子被他蹭着敏感点顶到深处,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红谱不甘示弱,紧跟他的节奏进进出出。两人把撒金钢夹在中间,一个抽出一个顶入,毫不停歇地抽插顶撞,后穴时时刻刻都被肉棒充满,过大的尺寸每一下都会蹭过敏感点,偶尔两人还会稍停一下,两根一起深深顶入!
撒金钢很快被他俩给操射,白谱拿过自己满是不明液体的领结,重新给他系上了。
无休无止的抽送、亲吻和抚摸,将撒金钢拽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
在极乐的边缘,在癫狂的欲望狂潮之中,他隐约听见红谱凑到自己耳边,暗哑着声音说:“因为我爱你啊,爸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