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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弄着撒金钢红肿湿润的唇,用手指拨弄着湿红的软舌,捏住下颌迫使他张大嘴巴,扶着滚烫坚硬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
“唔唔……”撒金钢摇头推拒,红谱用力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好好舔。”
撒金钢吞得很是艰难,红谱一边插一边指导他:“牙齿收好,用舌头…嘶!……”
身后的白谱忽然大力一顶,撒金钢往前一耸,一下子把肉棒全部吞了进去!喉头软肉挤压着敏感的龟头,红谱爽得吸了口气,见他难受得满眼泪花又急忙抽出一点。
磨合了一会儿,三人逐渐找准了节奏,白谱往前一顶,撒金钢把红谱吞得更深,红谱抽出性器再度顶入,又把撒金钢推回白谱怀中。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得无比默契,上下两张口都塞得满满的,而撒金钢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摆,任由他们侵占掠夺。
不知过了多久,白谱终于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抵在肠道深处释放出来。红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却没有射在撒金钢口中,而是等白谱射完拔出后,一下子插进还未合拢的后穴,尽数泄在其中。
过载的快感令撒金钢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汹涌的情欲将他的神智逐渐迷失。
红谱与白谱不知何时脱光了衣物,一样细腻白皙的皮肤,一样健硕精壮的肌肉,汗水打湿了流畅起伏的肌理,像是两尊优美无比的希腊男神雕塑。没有了标志性的黑衬衫和白衬衫,撒金钢很难分清他们谁是谁,连求饶都不知道该叫哪个名字。
两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侵犯他、占有他,有时让他仰躺在床上,一个从后方操他的穴,一个跪在他颈间插他的嘴;有时从背后抱着他操,另一个站在床边让他舔;有时让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从后面操他,一个坐在床上低头看他口……
荒淫的情事仿佛永无止境,粘稠的情欲宛如无所不在的潮水,从头到脚将他逐渐淹没、包裹、融化,让他彻底沦陷其中。
一只手解开了黑色领结的卡扣,绑缚许久的性器通红鼓胀却射不出来,白谱低下头,含住那根肉物,温柔地舔舐吮吸。
“啊……”
冷落已久的性器忽然被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舌头顺着柱身游走,舔弄最为敏感的铃口,偶尔还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撒金钢泪眼迷蒙,腰身一挺射在白谱的口中。
“不、不要吸……”
他整个人瘫软在红谱的怀中,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过盛的潮红,诱人的身体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满脸都是又舒服又难受的迷乱神情。
红谱靠着他的颈窝,用脸颊磨蹭他的侧颈,下体插在里面没有动,手指却不安分地顺着穴口摩挲,轻轻插进去一截。
撒金钢身体时不时一抖,还处于高潮的余韵和晕眩之中,后穴已经完全被操开,温顺缠绵地吞含着硬烫的异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临近。
红谱用膝盖分开怀中人的两条腿,露出插了一根肉棒和两根手指的地方,冲白谱眨了眨眼,眼角的泪痣闪烁着危险又诡谲的光:“一起吗?”
白谱吞了口口水。
插进去却不动的性器让后穴很是空虚,撒金钢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红谱咬了他一下,又插进一根手指。
白谱凑过来一起扩张,发现自己的尺寸不太容易进去,便顺着红谱的指示取来带有助兴效果的润滑剂,顺着红谱挑开的小口挤了一大团。
“嗯……”几根手指在后穴作乱,粘腻的膏体被体温融化,渗进柔嫩的软肉之中,穴内的性器轻轻抽送,偶尔还顶着敏感点转圈研磨。
手指抽出,殷红的软肉一张一合,白谱拉开一个小口,扶着硕大的肉具缓缓插了进去。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撒金钢猛然惊醒,忽然意识到自己处于何等危险的境地:“不——不行——不可以!——会坏的——”
“不会的。”白谱一点一点地往里蹭,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平,穴肉几乎被绷成半透明,但没有流血的迹象。
撒金钢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下面含着两根可怖的凶器,其中一根还没有完全进去,疼痛和恐惧让他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红谱紧紧禁锢在怀中。
“不…小白……出去、拔出去!……不可以……好痛…呜…要坏了……”他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脆弱又可怜的语气完全无法引起对方的怜悯,反而更加激发了暴徒的施虐欲。
“小白、白白……停下来……我用嘴……不要……不行……呜……”
白谱忍得满头大汗,暂时没有精力安抚他,红谱一直在抚摸他的敏感带,揉弄他的胸乳和下体,然而身体其他部分的快感并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红…出去……饶了我……”
白谱反应了一下“小红”是什么意思,心头忽然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一下子把剩下的小半截都插了进去。
两根性器全部没入,撒金钢一下子瘫软在白谱怀中。
“可以了吗?”红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