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修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睁着眼睛向上看,尽管空空如也,手却摸向身边,指尖摩挲白垣躺过的位置。
零星碎片插进回忆缝隙,他只记得昨夜有一场难以控制的性爱,炽热,迷乱又极度诱人——但是他没有进入白垣。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怪怪的,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来他带着白垣回到小木屋,白垣从他身上要兔子的那一瞬间。
忽而房门被打开,陆远修连忙起身,却看见男医师站在门边,医生讶异于房内没有白垣的身影:“他人呢?”
陆远修脸上的表情转为失落,闷闷答:“不知道。”
“不知道?”男医生皱眉,“你们不是一对吗?他吃了春药,没男人可不行。”
陆远修正苦于心中五味陈杂,忽然听到男医生的话:“我们不是情……你说什么?”
男医生却一脸理所当然:“他昨天把整瓶春药都喝进去了,那么大的剂量——”他顿了顿,又说:“大概是要做一天?”
喉头滚动,白垣吞下口中的Jingye,继续低头舔陆远修的rou棒。陆远修将手搭在他的头顶,抑制不住地露出浅浅呻yin,传入白垣的耳朵里,是喜悦和继续的信号。
shi滑的舌头用尽一切方法侍奉口中的巨龙,巨龙身体里是新生充满活力的少年,初入情场兴奋且毫无顾忌,很快就重整旗鼓。
白垣越舔越兴奋,身后水流滴答滴答,他缓缓吐出rou棒,调皮地在顶端吮吸一口,然后直起身体。
“嗯——”
陆远修忽然哼出声来,下面舒服得不行,他满眼疑惑地看着白垣,白垣纤长的手指落到腰前,眼睛却只望着陆远修,手指松开了腰带,脱下了黑袍,露出白皙美丽的身体。
白垣的身材,不是那种很男人的身体,像小孩儿似的,没有腹肌,只能说肚子上没有赘rou,柔软细腻,月华轻轻洒在他的身体,镀上一层纯洁。白垣曲起膝盖半跪着,稍稍退后了一些,然后慢慢弯下腰,腰肢弯出一个色情弧度,陆远修Jing神错乱到想起家里那只小白猫伸懒腰,可他不会对猫起反应,却舍得让白垣帮他口交。
白垣又含住了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却牵过他的手掌,让他触摸自己腰部的细腻柔滑的皮肤,顺着性感的脊骨,一路滑到饱满的tun部。
“唔……摸摸我”他口齿不清,却将腰弯得更低。
这是一种顺从,臣服的姿态,陆远修没有试图侵略白垣,他自己却率先被陆远修征服。他渴望陆远修再坏一点,直接将他推倒狠干,他下面又痒又sao,要一边Cao他,一边说些羞辱他的脏话。陆远修是不会羞辱他的,那可以说些好听的,不说话也可以,他乐意听陆远修性感的呻yin声。
陆远修的手不够长,手指摸不到里面那个洞口,可他被白垣洁白无瑕的身体吸引,忍不住从头滑一遍,又回头摸上白垣的ru头。
白垣得不到陆远修手指,有些失望,安慰自己好吧,摸摸ru头也行。
陆远修大概不会Cao他的,能摸便摸,也能缓缓他饥渴的症状。
胸前两颗茱萸,变魔法一样逐渐挺立,陆远修的食指按压几下,白垣脸上就写满了满足。他的嘴里塞着陆远修的性器,皱着眉,好像很痛苦,可是口腔里分泌的唾ye,柔软灵活的舌头又这么地口是心非。
陆远修摸上了白垣的脸颊,他正吸吮勃起的Yinjing,那儿凹陷两个半圆,太yIn荡了,太色情了,白垣天生就是挨Cao的吧?别人的屌有这么好吃吗?
忽然顶端被舌尖舔过,陆远修的呼吸一瞬间变重了,他捏住白垣的下巴,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冷笑道:“真sao。没男人就不行了吧?”手上的力道加重。
白垣不知道陆远修怎么了,寒毛直立,嗅到一丝危险又很快抛诸脑后,下一刻嘴里含着的巨龙喷出岩浆,直直射进喉咙里。
白垣呛到了,剧烈咳嗽想退出来,可是陆远修却死死地按住他的头,“给我舔。”声音冰冷。
怎么了?白垣不解,却因Jingye而呼吸难受。
“咳——唔——”
看着白垣狼狈的模样,陆远修冷笑,笑出气音,毫不留情地抓着白垣的头发,“可惜我不能Cao你。”
“不过你就算舔,也很爽吧?”
“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不是没能当个女人?”
“哦,你还长逼了,哈哈,你天生就该是这里的人,醒着挨Cao,睡也挨Cao。诶,你能不能怀孕?怀了大着肚子也挨Cao。”
“等会儿要是我尿了,你就是连尿也要给我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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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硬挺的rou柱顶撞柔软的花蕊,白垣的呼吸随着一轻一重,舒爽绵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到身体的各处,陆远修掰着那双修长的腿,挺腰,冲刺,好像无情的猎人,盯着猎物的破绽不放,一箭即中,又恍若残忍施恶的暴君,手中的俘虏奄奄一息仍不肯停止。
白垣一时间缓不过气,头脑昏沉,他抓住被单忘我地叫喊,好爽,女性的器官仿佛天生和他一体一般,快感实实在在地流过四肢百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