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垣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身上的男人正亲过他的脖颈,爱怜般落下许多吻。
历经许多次高chao的身体仍然敏感得不行,白垣却疲倦地闭上眼睛,后xue处流出来的白浊干涸挂在旁边,汗水黏糊糊的极度不舒适。
他又一次做到忘记了时间,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发疯般渴望性爱,非常地不正常。而且……他应该和陆远修在一起,为什么又换成了一群不认识的男人?
细细的水流滴到嘴角,白垣顺势抬眼,年轻略带青涩的男孩用树叶捧着一些水,看来是要喂给他。
因为身上男人的sao动,白垣没办法起身,男孩十分好心地托起他的头,温柔体贴地将水喂给他。清凉的水滑过似乎肿胀的喉咙,很痛,他眯起了眼睛。
男孩伸出手想碰他的脸,却又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白垣没有看见。
白垣喝完水,就这么躺在地上,在他身上发泄过后的男人们倒是忙着捕鱼采果,在被烧焦的柴堆上重新燃起火焰。他躺着,黑袍盖住大半个身躯,手掌摁住额头,他暗自思考男人们原始的生活方式,也许这个世界那么yIn乱,正是遵循了人类的本性,不过放大了欲望,缩小了其它。
他忽然坐起来,拖着黑袍到旁边的河里洗澡。当冰凉的水彻底地完全地将他埋没,他就想到了陆远修。
陆远修的脸一出现,胸腔里拳头大小的心脏突然就重重地跳了一下。
很酥很麻,但是又很痛。
他刚刚又在做什么呢?和一群野男人苟合。放肆,张扬,他不是人,是一头没有理智的yIn兽,他不是男人,是承欢男人胯下的rou便器,只爱男人性器的人形飞机杯。
疼痛的电流从心脏流过四肢百骸,白垣觉得自己像被揍了一顿,又仿佛置身于寒天冻地。脸上是无数只蚂蚁撕咬的燥热滚烫。
他这是羞愧吗?
可他怎么会羞愧,怎么会有自尊?
从照片流出的那一刻,他就不该拥有自尊,从他第一次被插入后xue,他就不应懂得廉耻,他既然选择当了婊子,又为什么要给自己立牌坊?
可是陆远修就出现在他面前,眼里盛装着不解,迷惑,逐步看着自己靠近,纯净的眸子映出来自己的放荡不羁。
白垣痴迷般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地纯洁,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不是他靠近了也会变回从前的自己?男人似乎在靠近了,和之前第一次相遇的样子一模一样,那时他要做什么来着?
缓缓游近,伸出手,他好像是要吻他吧,上次吻他的下体,这次亲他的嘴唇。
白垣迷迷糊糊地仰起脖子,可男人陌生的气息让他回过神来,他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陆远修。
是喂他水的男孩。
难言的情绪涌上身体,白垣像躲病毒般离开了男孩,他看见男孩的旁边放着食物,原来是给他送吃的。那男孩显然是被吓到了,也后退了一些距离,但是他没有马上离开,思考了一会儿,摘下了草丛中一朵野花,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手中的花,最后珍而重之地将花捧在手心,呈上给白垣。
是在夸他的眼睛好看吗?
白垣猜想,接过了那朵柔弱的,一捏就会碎掉的小花。
男人们围着篝火聊天吃饭,注意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白垣泡了好久的水,直到手指变皱,黑夜降临,才换上衣服出来。他躺在草地,看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将孤孤单单的月亮包围,他忽然笑了一下,因为他觉得月亮是被星星群p的荡妇。
困意却在这时慢慢将他吞噬包围,白垣忽然觉得累了,第一次产生厌倦,他开始厌恶这样一直做爱的生活了。
在眼睛闭上之前,白垣的脑中,猛地闪过重新,开始,变更这样七零八碎的字眼。
让他无法知晓那逐渐向他靠近,危险的锁链。
陆远修找到白垣时,已经是几天后。
他又一次在林中找寻,直到了自己从未走过的地方,时逢艳阳高照,他已饥渴非常,四处乱探去找水。
就在不知走到了何处,隐有迷路的风险时,他才终于找到白垣。
该怎么说,心里隐隐作痛。一半是心疼,一半是气的。
白垣被绑在一个藤木制的类似刑架的东西,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他的身体都是青紫的吻痕,陆远修似乎能看见白浊沿着白垣的大腿正缓缓滑下。
一把火从心底里燃烧,烧毁了陆远修那一点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要这般浪荡无耻地出现在他面前?到底是第几次了,第几次让自己看见他这副模样?
他知不知道有人在担心他?
白垣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
被男人们不分由说地绑起来,他像只发情的母兽般被迫每天交配,一开始还勉强从中寻找快感,后面已经是痛苦非常。性器垂在两腿间,尿ye凝在上面。
方才有一个男人迷了路,忽视他的求救,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留下了Jingye。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