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束一场情事,气喘吁吁,靠在一块儿休息。
那被压着的发现了站在一旁的两人,也不害羞,他亲亲男人的耳朵,小声告诉他有人来了。男人身体一僵,慢慢地退了出来。
陆远修看向白垣,白垣却毫不避讳地看向他们,好一会儿他才对陆远修说:“那个人,好像是医生。”
陆远修于是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刚开始为他包扎的貌美男医生。
男医生似乎也认出了他,双眼迷离盯着他瞧一会儿,才慵懒道:“是你。”
他指了指陆远修的腰,“伤口裂开了?好多血。”
他漫不经心披上白大褂,站起来时还有点站不稳,腿间滑下白浊,ye体凝在腿部。他靠近陆远修,撩开白t,血ye已经渗出太多,他眉头微皱:“有点严重啊。要跟我回去才行。”
放下白t,他便转身,白垣和陆远修赶紧跟上。那同他一起做爱的男人却不跟他们同行,白垣回头看一眼他,问道:“你的朋友……不一起吗?”
医生说:“如果你想一起来也不是不行,”他撩一下及腰的长发,用一根发带绑起来,“我知道你,你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又sao又浪,不少人都想和你做一次。”
白垣脸一热,抓紧陆远修的手。这是事实,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种批判羞辱的意味。
三人一同到了医生的诊所。推开门,医生点燃油灯,屋内一下明亮了许多。他用盘子端来许多药品工具,小心翼翼解下纱布,他观察陆远修的伤口,“受伤流血不知道要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镊子夹着棉花沾上药ye,轻轻擦过流血的创口。
陆远修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有一部分原因是腰伤一直流血,他疼得话都不想说了。白垣借着灯光,看清了陆远修苍白的脸色。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他想了想,也许他是在担心陆远修,担心也没什么大不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陆远修是同伴,陆远修人也挺好,借他衣服穿,给他一个地方住,瞧见那么多回他乱交的场景也没有歧视他……
不知怎的,脑中浮现方才撞见的情色画面,医生与男人水ru交融,色而不yIn,医生魇足的表情仿佛这是一种世上完美无缺的艺术。
白垣轻呼出一口气,他向医生要杯水喝。医生随口说在桌上。白垣走出去,只有一张桌上立着一瓶水,白垣不作他想,扭开瓶盖,一饮而尽,凉凉的,微苦。
医生处重新给陆远修缠了纱布,端着工具走出去,刚想说些什么,但他看了看陆远修,又看了看白垣,只说道:“我估计你们家离这里比较远,不如今晚就暂时住在这里,明日再走也不迟。”
白垣和陆远修看向彼此,白垣点头道:“好,谢谢 。”
医生的诊所也是家,是复式楼,面积也大。一层用间隔隔开,一边是起居室,一边是诊所。医生上楼换了套睡衣,意外的是十分保守的款式,与现代没什么差别。他抱来枕头和被子,带着陆远修和白垣到了起居室,那有一个房间。
他将手中的东西尽数丢在床上,对白垣说:“他的伤口有点严重,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不能压到他。如果你们要做点什么事,注意一下姿势。”医生说的一本正经,白垣只顾点头,门“咔”地一声关上了。
“他说要注意姿……”白垣话说到一半,因为他看见陆远修看向地板,好像在害羞。
怎么了?
刚才医生的话又过一遍到脑子,白垣彻底红了脸。
两人默默无言,最后尴尬僵硬地躺在了一起。
这是一张双人床,但毕竟地方有限,白垣侧过身躺着,他稍稍离远一些陆远修。一方面是怕自己不小心压到陆远修,一方面是他觉得距离太近了,他有点紧张。
陆远修则是平躺,身躯都挺直着一动不动,只能对着房间里的天花板。两个人都没什么睡意,睁着眼睛各自在想自己的事情。
白垣脑子里乱糟糟的,尤其是一想到身后躺着一个陆远修,他的心跳便不可避免地加速,身体也逐渐燥热,呼吸都变得沉重,难耐不堪,只好他动了动身子。
奇怪……
为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热?而且似乎……
偏偏陆远修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周边,这不是哪种香水,是专属于陆远修的气味,是陆远修的一种印章,此刻慢慢将他标记,他嗅着这特别的味道,眼前的景物慢慢都模糊了。
白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异想天开,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了,两腿间已经傲然挺立,身后也饥渴地咬紧了衣服,粗糙布料摩擦娇嫩的xuerou。
他难以抑制地回想起性爱的美妙,粗长性器进入他的小xue,快准狠地磨准那一点,男人抓着他的两条手臂不许他逃脱,毫不怜惜地疯狂抽插,他是臣服于rou棒下的狗,口水流了一地,腰肢却抬高,想要,想要更多。
“唔……”他忍不住低yin,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Yinjing,缓缓撸动。
“白垣?”
陆远修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仿佛一颗炸弹,炸掉了白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