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点上,抽了起来。
梨园戏班离开二汪村已经是两星期前的事了,现在村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安静,对于二狗子来说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白兰花,可是隐隐约约的又说不上来。
十七天前,也就是戏班子演出的第三天,二狗子去县城后又跑了趟柳叶庄,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里了,累的半逝世回到家里,一开灯却看见白兰花坐在炕上,双手抱着膝盖,带有泪痕的脸上,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呆呆得看着前方。
二狗子手中的包落在地上,人已冲到了炕边,连鞋也没脱就跳上了炕,一把抱住白兰花,着急的问:“妹子,咋咧?谁欺负你咧?
你告诉哥,哥给你报仇。”早已散去的暴戾之气又慢慢的凑集起来。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看了看二狗子,想要说什幺却又打住,想了一想,才沙哑的说:“哥,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弄饭去。”
二狗子紧紧的抱着白兰花说:“告诉哥,是那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不要怕,哥必定帮你报仇。”
白兰花深深地看了二狗子两眼,才低声地说:“哪儿能呢?谁敢欺负俺呀?”
“可你明明哭了呀?”二狗子不放心的盯着白兰花的脸。
白兰花冲二狗子勉强地笑了一下,又低下头低声的说:“俺是因为今天的白蛇传演的太好看了,白娘子太可怜了,激动的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二狗子看着白兰花红肿的双眼,还放不下心来。
“是真的,狗子哥,你不要笑话俺,俺去给你弄点吃的。”白兰花又给了二狗子一个微笑后,赶忙逃出了房间。
“狗子哥,来吃吧,狗”当白兰花再进入房间时,二狗子已经歪躺在炕上,鼾声大作了。
白兰花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炕沿上,看着二狗子沈沈睡去的脸,眼泪又一次悄悄的滑出了眼眶。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擦了擦眼泪,悠悠的对着熟睡的二狗子说:“狗子哥,俺知道你对俺好,可是他拍了俺的照片,说要是让你知道了,他就叫朋友拿去贴在俺娘干活的工地上,那叫俺和俺娘还咋做人呀!”说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等到白兰花再一次抹干眼泪,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赶忙用力的推着二狗子说:“狗子哥,面做得了,起来吃吧!”
“嗯嗯不吃了,在柳叶庄吃了点了嗯我睡了好累”
白兰花收回手,想了一会又去推二狗子。“狗子哥,哥,俺,俺今天想要。”
“嗯妹子,明天再说吧,哥今天实在太累了。”二狗子说完翻了个身又睡了。
白兰花呆呆得看了二狗子好一会,才把碗收了,关上门,走到厨房里,脱光了衣服,左手从水缸里舀出冷水泼在自己身上,右手摀住自己的下体像发了疯似的拚命的来回揉搓着。
“脏死了,脏死了,我要把你好好的洗干净。”
“啊…好…好…啊…”
“啊…脏逝世了…啊…好…好…脏逝世了…”
直到第十七瓢冷水泼在身上,白兰花的身子猛的绷紧,一阵发抖后才到在地上,摀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打那天以后,白兰花好像不太一样了,开端的几天二狗子回到家依然看到哭过的白兰花,过了几天戏班子散了,白兰花也就没再哭了,二狗子就真认为白兰花是看戏激动的哭,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可是白兰花晚上再没有缠过二狗子,往往等到二狗子回家,她已经睡下了,桌上留了冷饭,也不起身帮二狗子去热。刚好最近有人高价收购兔子皮,二狗子真是忙坏了,也就没去多想。
“呦,二狗子来啦,怎幺样?俺那口子要的兔子皮弄到了没?”
“有了,都在车上呢!总共五百张,老板娘,要不您数数?”
“不用数,不用数,你狗子哥俺还信不过吗?小六,王全,去帮着狗子哥把车上的货卸下来。”
今天,二狗子太高兴了,哼着小曲儿,开着拖拉机,不到四点就已经回到了二汪村,这一笔赚了四百多块,真是太好了。
“兰花,俺回来了,兰花,兰花?”二狗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着,到处找白兰花。“去哪咧?都这时候了,也不开端做饭?”
五点多,白兰花才带着疲惫又满足的表情进了家门,看到二狗子已经坐在炕沿上喝酒,不禁一惊。
“兰花,去哪了?这幺晚才回来?”
“啊,狗,狗子哥,你,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做饭。”白兰花说完逃出了屋子。
“她今儿个是怎幺了?”二狗子端起酒,摇了摇头,然后往后一仰,把整杯一次性倒进嘴里,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
吃过饭后,二狗子洗过澡,白兰花也收拾完了,于是把她一把搂住,抱上床,狠狠的吻了一阵白兰花朱红色的丰唇后,才喘着气的对白兰花说:“妹子,你狗子哥俺今天赚了四百多块呢!赶明儿俺带你去县城,你要啥俺都买给你。”说完又一把搂紧白兰花,手开端在白兰花的身上抚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