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汪村和大贵村只隔了个小山头,平时村民们来来往往都走一条两里多长的土路,走的慢的两个钟头也就到了,倒也方便。尤其自从二汪村通了公路,大贵村的人来的就更勤了说到二汪村我们就来说说村里的祸害之一——二狗子。二狗子其人人如其名,生的狼心狗肺。十八岁那年,为了两句气话就毒逝世了收养他的舅舅一家,自己也占了一点点巴豆,上吐下泻,好像也中了毒一样。事情过后舅舅家三口全逝世了,就只有他活着,大家虽然觉着奇怪倒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于是,二狗子就霸占了他舅舅的养鸡场和三百多平的砖瓦房。
事情过去五年多了,二狗子整日的游手好闲,大吃大喝,幸好他不赌博,家里到还有不少持续,只是可怜他舅舅辛苦了一辈子的养鸡场,早叫他卖给了别人。三年前通了公路后,别家的日子超出越好过了,他们家已经从本来的村里首富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被别人甩得远远的。
这一日,刚好是赶集的日子,二狗子抱着根球杆,蹲在台球桌边,抽菸作中场休息。自从王大白家进了这玩意,他就爱上了,一日至少要玩六小时,后来,干脆半抢半买的把这个店盘了下来,以后就更是没日没夜得玩,至于赚得那点收入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的。
一根菸抽完,二狗子掐着烟屁股,把菸头在地上按灭,往外一弹,筹备起身去持续磨练他的技巧。就在这时从集上走过来一老一少,老的搭着个空布袋子牵着个少女,脸上带着笑容不时地对这那女孩说这什幺,想来必定做了笔不错的生意。那女孩穿了一套粗花布的衬衫,黑布平底的土布鞋上沾满了泥,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在阳光下油光光得发亮。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巧坚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朱红色的樱桃小嘴,粉嫩的脸上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这些全拼凑在一张可人的瓜子脸上,看得二狗子愣在那里直流口水,直到他们消散在人群中好一会了才缓过神来,再寻找哪里还有人影,只好哀叹一声,重又蹲下,新点了根菸,一边抽着一边想起心事来。
二狗子虽然天生一根粗大的活物,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直没放在心上,朦朦胧胧不知其中滋味。直到看见了那个女孩后才开端患得患失,一有集市连桌球也不打了,只拿张椅子坐在哪里,伸长脖子的瞅着过往的人,别人看他怪异,上前询问他也不理,只一心盼望再见到心中的美人。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二狗子心中不免着急万分。这一日又到赶集时间,二狗子一早就坐在店铺前,猛盯着人群看,盼望能有所获。
“你他妈的老不逝世的,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他nainai的,看老子今天不打逝世你。”拥挤的人群突然向两边离开,一个年轻人把一个老头推了出来,老头摔倒在地上,年轻人追上去就是一脚,直踢的老头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个滚。
二狗子一看,那个年轻人不就是村东头的虎子嘛!前两年因为和他争台球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从此见了他都有点怕,今天大概又是哪个人惹了他,遭他报复了吧!想到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头,‘呀,怎幺是他?
虎子俯下身去,对着老头的肚子又挥出一拳,却被人在半空中握住了手段。“哪个不长眼的混货敢管老子的闲事…啊,是狗子哥呀!”虎子凶神恶煞的转过火去看清是二狗子这才赶忙变了脸色对着二狗子不自然的笑着。
“虎子,我看这件事就这幺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二狗子开口了虎子哪敢不答应,也就站起身来,向老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转身一撒烟的钻进人群里不见了。
二狗子扶起老头一问,本来是大贵村的老杨头,今天上集市卖了自己家种的几十斤玉米。要回去时,刚好看见虎子在往米袋里添砖块,忍不住嘟囔了几句,却被听到了,所以,才产生了刚才的事情。
二狗子很想问那个女孩的事情,可又不好开口,于是转念一想急忙关了店门,硬是搀着老人,一路送回了家。
老杨头的家在大贵村村西头,两三间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平房,也只能勉强住人,门前两亩多玉米地是他全部的经济起源。
二狗子帮老杨头敲了门,来应门的正是他一直想见到的女孩,气象转凉了,女孩穿着水蓝色的粗布棉背心,下面是同样料子的长裤,裤子虽然已经磨得有些处所反白了,到还没打补丁。大概是因为在家吧,女孩并没有扎辫子,而是让头发自然的披在肩上,那头自然卷曲的长发看在二狗子眼里真是越发的撩人。
“爷,你咋咧?”女孩看见老杨头一身的伤,也顾不得二狗子,急忙过去扶住,搀进屋里去。
“哎,活到几十岁,竟然叫一个毛娃娃给打咧,要不是他,今天你爷的这条命就搁在二汪咧。兰花闺女,快替爷谢谢人家。”
兰花这才仔细得看了看二狗子,只见他虎背熊腰,浓眉大眼,一身的肌rou块也挺硬朗,看来是个干得了力量活的人,只是一双眼睛怎幺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好像不是个正经人。于是,起身说了声谢谢就去烧水做饭了。
老杨头见兰花出去了,对二狗子说:“这闺女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