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哪俺娘咋从来没跟俺说过?”
“妹子,给,送给你。”二狗子把耳环塞在白兰花的手里。
“你娘一个妇道人家,你又是个没出门的大闺女,她怎幺会跟你说这个。我跟你说,城里的姑娘就不同了,每个人都看,你看看她们不是乐得很吗?”二狗子说着指着杂志里的一个女人给白兰花看。
这李小磊略一思索对二狗子说:“这好办,狗子哥你明天买上包治跌打扭伤的药给她送去,只说是去看老杨头的,其他话不要多说,看完就回来。以后,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慢慢的等熟了,帮他把房子修修,给大妹子送点时鲜货或衣服、首饰什幺的。他们一激动,你还怕讨不到媳妇吗?”
二狗子见到白兰花的样子,回想自己看过的A片心想,大概是发情了吧!于是,走到白兰花身边扶住她,假装困惑的问:“咋啦?妹子,脸这幺红,可别是生病了。”
“呀——”杂志里一个女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翘的老高,一个男的趴在她背上,挺动着大鸡巴在女人的穴里进出。白兰花,虽然脸红羞涩,却怎幺也收不回自己的眼睛,跟着二狗子连着看了好几页,只感到全身发热,口感舌燥。
白兰花一个没过门的大姑娘哪里知道这些?也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二狗子说:“我不知道呀!狗子哥,我就是觉着嘴巴干,心跳得厉害
“狗子哥,你对我真好,你看俏丽吗?”说着转头想让二狗子看,却看见他仍然在那里看那本杂志,也不自觉地看了一眼。
“诶?哪去了?”二狗子掏了半天没掏着急得更加卖力的掏起来。
二狗子一回到二汪村就找了平日里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几个狗肉朋友,让他们给出个主意。这中间就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叫做李小磊的,平日里鬼点子最多,甚至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小诸葛‘,生来没什幺本钱,却也急色,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小猪哥‘。
二狗子有听没听坐在炕头边上的椅子里,一颗心全在白兰花的身上,可白兰花只促的进来了两趟,看也没看他。二狗子心理不是滋味,就告辞要走,老杨头不肯放,必定要他留下吃饭,他只推说店里还有事,必定要赶回去,并约定以后再来看老杨头,这才急促地走了。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白兰花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这幺可爱的一对耳环,急忙带上,开心肠照着镜子,真是满意极了。
一转眼,冬去春来,这天上午二狗子又去老杨头家,进去坐下才知道老杨头不在家,去城里看女儿去了,要一个礼拜才干回来。
二狗子,一想也对,就照着办了。先是每过两天天去给老杨头送一回药,帮着他们家把玉米拾掇拾掇。等老杨头病好了,二狗子也就混熟了,白兰花也不再对他冷淡,他也就有事没事的整天往老杨头家跑,帮着把房子修一修,地整一整,还不时地送白莲花些新衣裳,到后来干脆老杨头的玉米也由他拿去卖,村里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怕他,也就给他个好价格,于是,老杨头和白兰花就更爱好他了。
“啊,其实也没什幺,只不过昨天在集上看见一对耳环,感到很好看,特地买了送给你。”二狗子听到白兰花发问才回过神来,忙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怀里掏耳环。
“啪——”一本书从怀里掉了出来。
怜,我闺女在刘媒婆的张罗下嫁给了东山下大岗子屯的白家,这白家原是一村之长,日子到也过得不错,谁知道刚生下她没多久,山里下大雨,一场泥石流就把村庄给淹了,淹的时候是晚上,全部一个屯逃出来的没几个,要不是她母亲和那口子拌嘴,气不过,带她回我这儿来住,可能也就完了。不过这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全家就靠着门口的两亩三份玉米过日子,尤其前几年大旱,玉米都蔫在地里头,我们全家人呀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方圆五里的野菜都快叫我们给挖干了。总算这二年,她娘看她长大了,于是跟着村里其他人一起出去打工,隔三差五寄个把钱回来,再加上村里来了科普队帮我把地整了整,又换了新品种,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白兰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只见画里的女人眼里含春一面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面摸着自己的嫩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样子简直淫荡极了。于是,忙扭过火去,不敢再看。
白兰花这时已经二十了,出落得更加俏丽了,饱满的臀部和坚挺的苏胸,虽然隔着个棉布褂子也依然依稀可见,直看的二狗子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把就她按倒在炕上来他一炮。
那对耳环是白银打的上面还镶白色透明的晶体,样子真小巧可人。
“狗子哥,今天来有事吗?”
“呀,狗子哥,你咋看这种书嗫?真是羞逝世人咧。”二狗子总算找到耳环,刚想递给白兰花看到她指着地上的一本杂志,正是那天他抢王大白的龙虎豹黄色杂志,虽然,自己也有点脸红,但也假装无所谓。
“这有啥!现在城里人都看着个,大商场里就有卖的,这本就是俺们村的王大白他爹从城里的商场里买的,你别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