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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嗦着嘴唇,眼前空无一人的景象短暂地迷惑了我的大脑,我把这当成一场在隐秘之地的自述,原本耻于开口的东西终于能够被宣之于口。
“我从福斯镇攒了一点路费后离开,包了一趟马车来威孚城。这俩马车上还有别的货物,因此车夫同意给我低价。同时也告诉我他的货物主人是开着一间旅馆,有他的介绍我可以低价留宿。”我感到冷冽的微风在轻抚我的皮肤,手臂和大腿上一定起了鸡皮疙瘩,那道冷风在我的身体上扫视,我尽力忽略它的存在,“旅馆是,一家四口,年近五十的旅馆老板和他的三个儿子。”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说重要的事。”络腮胡骑士似乎耐心快要耗尽,打断我回答的声音让我一下子被拉回到现实世界里来,就听见他说,“你没有钱还去借宿?你其实是去卖身的吧?”
“不,不是。”我噎嚅着说,突然为自己的见识浅薄感到羞愧,经他这样一说我好像与那些妄想不劳而获因而被人下套的蛀虫毫无区别,“我以为他们是善良的好人,他们一开始说可以,反正他们有空房子多……可以让我挣钱了再还给他们。”
“哼。”络腮胡骑士从鼻孔间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轻蔑声音,我愈发感到羞愧和随之而来的头痛。
“就当是他们这么说了吧。”络腮胡骑士在我身后的炽热鼻息愈发明显,我紧张得发抖,听见他问,“强jian你的就是他的三个儿子?”
“……是的。”我颤抖着回答。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强jian你吗?”络腮胡骑士突然凑到我旁边,那从浓密的胡须扎着我露在外面的脸部皮肤,我却不敢躲开,我小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们从一开始只想收留你变为想要强jian你。”络腮胡骑士没好气地在我耳边说道,“你最好如实说出来,否则我可没闲工夫帮你。”
“我……我真的……”我呆滞地望着前方,旅馆老板和兄弟三人刚见面时的平静模样在我脑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逐渐被他们另一副凶恶丑陋又扭曲的面孔取代,这几张能令我做噩梦的脸在我的记忆里像活了一般张牙舞爪地扭动起来,“我在旅馆洗澡……他们突然扑进来。”
“你在浴室里自慰?”
“我没有!”我想起来那一切噩梦的开端,这段回忆像毒蝎一般用它们的钳子牢牢夹住我的心脏,令我未忘记过那极尽恐怖的一天,“我只不过是……在清洗身体。”
我回忆起了另一种恐惧,我的肠子里好像藏了许多肮脏的尿ye,我觉得它们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了许多天,让污垢在肠rou的缝隙里扎根,永远也无法清洗干净。我带着这样的恐惧,跪在地上,扒开屁眼拼命地往里面灌水,强忍着酸胀与抽搐的感觉等待那些冰凉的洁净水ye将污垢溶解,却突然看见破门而入的旅馆老板的三个儿子。我被灌满了水ye而隆起的肚子,旁边放着还剩半盆水的水盆就好像盗窃现场一般令人难堪。他们三个人相视笑了起来,其中一个突然扑上来禁锢住还呆愣在地上的我,另外两个缓缓解开了裤子,我听到了第一句话,“卢斯特,我还没Cao过灌水的逼呢。”
自那以后我记住了他们三兄弟的名字,普莱德,沃尔斯和卢斯特,但我也被他们囚禁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只允许我称呼他们为主人。
络腮胡骑士并不十分相信,他又凑近了我的屁股看来看去,让我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你的破烂屁眼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老实承认吧,一定是你勾引了他们。”
我愤恨地咬住了嘴唇,但反驳他我的屁眼是被旅馆兄弟搞成这副惨状才是不明智的举动。但这样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股无力感从心灵的深处涌出,我张口结舌,连一切词句都作了废。
突然地,络腮胡骑士拍了拍我的屁股,随后左右伸手把两瓣tunrou捏紧,“我要Cao你,你这个小骗子。你的屁眼一定像你的谎言一样干涩无趣。”
不!我瞪着眼睛,突然被他山一样的身躯压在了桌上,眼睁睁听着他吐了两口唾沫,把一根火热shi濡的大rou虫顶在我脆弱而残破的屁眼上。
经受了太多次粗暴插入的屁眼缓慢地将把这柄利器吞纳入体内。他突然粗暴地扒掉了刚刚给我披上的大衣,于是我的身上就剩下一个唯一的热源插正在我的屁股里给予我寒冬中的唯一一丝暖意。很快,络腮胡骑士像野牛一样粗喘起来,炽热的鼻息喷在我背上,很快又变得更冷,我被他圈在怀抱里,那根粗长的野兽一般的巨根也深插进了我的腹腔深处。
我被他悬空抱了起来,又被那根利器牢牢钉住,好像一只落到小朋友手上被捏住了后颈皮的悲惨小猫一样发出本能的呜咽。
漫长的时间流逝在我的脑中隐去,那空荡黑暗的思维世界里只剩下络腮胡骑士的问题,“你的屁眼自己出水了,你真是天赋异禀,一定没少用你的婊子屁眼勾引男人吧?”
“没有。”我呆滞地回答。
“我不信。你的屁眼明明在吸我。”
“没有。”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