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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被打得奄奄一息丢进了地下室里,腹部的伤口几度开裂,鲜血的气息让我想到死亡的召唤。
即使这样,主人们也没有放过我,好像我真的是他们蓄养的私奴一般随心所欲地给予任何他们能想到的酷烈惩罚。
卢斯特将我的四肢捆在一起吊起来,像一只待烤的脱毛ru猪一般。
沃尔斯也联想到了相同的东西,“嘿,瘦弱的小猪猡,你喜欢烧烤吗?”
我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们把一堆柴火架在我的身下,随着柴火被点燃,火苗舔舐上我伤痕累累的背脊,我在拴住我手脚的绳子上来回扭动挣扎,在火堆上来回晃荡,极力避免被那炽热又冰凉的恐怖火舌触及,反而变成了沃尔斯试炼鞭术的活动靶子。
火焰将他们的脸和魔鬼般的笑声扭曲得朦胧而模糊,牛皮鞭鞭头破空的声音却如同一道闪电在我的身上刻下疼痛的伤痕,我感觉我快被他们烤熟了,我简直要被他们火化在这,燃烧后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憋闷,被鞭子抽裂的皮rou在炙烤中流出烤熟一般的香气,我大张着嘴呼吸,发出无声的惊恐大叫。
在我再也无力挣扎的晃荡间,瞥到普莱德突然远远地对着我掏出了他的Yinjing,他要干什么,我想不明白,我看着漆黑的地下室房顶,上面有零星火光在跳跃。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把那片逼仄的屋顶当成了广袤无垠的星空……就在这片星空下安息吧,我终于闻到了头发烧着的气味。
猛然间一道腥臭的水柱朝我劈头盖脸地射来,浇灭了头发上的火星,我不能更熟悉这个味道,我的头上浇满了救火的尿ye,此刻正沿着我的头发滴滴答答掉落进火堆里,发出细小的噼啪声,好像这个混沌迷乱的世界又鲜活了一般。
“贱狗,醒醒,没到你该死的时候。”卢斯特拿起一桶水浇在我身上。我身下的火堆也因此熄灭了。
我终于能够喘息,顾不上现在是一个怎样别扭的姿势和如何可悲的处境,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努力呼吸的本能。
“这三天你只能喝我们的尿,让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我的头发突然被普莱德拽住,他强硬地拉着头发让我和他对视,“回答你的主人。”
“是的,主人。”我无力地闭上眼睛,浑身上下只剩胸膛还能起伏。
“现在过来喝,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卢斯特一只手仍然拽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掏出了他的那条肮脏性器抵在我嘴唇上。
我顺从的张开嘴巴,将柔软的rou虫含进嘴里,卢斯特往里捅了捅,捅到我嗓子痉挛,想要干呕。
“说主人的鸡巴真大,你很喜欢吸大鸡巴,喜欢喝大鸡巴赏的尿。”卢斯特又把鸡巴抽了出去,将整条大rou虫摊在我脸上。从额头到嘴唇都被这根好胜的鸡巴占领。
“我……喜欢……”我蠕动着嘴唇,并不能回忆起来。
卢斯特一巴掌抽在我脸上,“第一句。”
“我……不记得。”我小声地嗫嚅着。
“主人鸡巴大不大。”卢斯特突然抬脚踩住了我蜷缩在腿间的Yinjing,用力地朝大腿上碾下去,钻心的疼痛直袭此刻正混沌的头顶,像一把利剑将我劈醒。
“真大!”我在痛苦中语调扭曲地喊出来。
“你这个小嘴总是不肯轻易说实话。”卢斯特脚下又用力碾了碾已经变得通红破皮的Yinjing。
“喜欢……含主人大鸡巴,想喝主人的尿。”我有气无力地说完,松了一口气。
“这就赏你喝主人尿。”我扭曲的五官被卢斯特扭曲地打开,卢斯特那根硕大的Yinjing再度碾着我的嘴唇插进我的嘴里,他一边攥起我的嘴唇好让它看起来一丝都不会漏出来,一边恶狠狠地威胁我,“你敢咬我就把你鸡巴剁了。”
他的尿在我嘴里喷射而出,在口腔里四处乱渐又汇集在嗓子眼,尿ye的腥臊味道在我嘴里像发酵一样浓郁,我艰难地在张着嘴时蠕动嗓子眼,听到嗓子在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生怕跟不上他尿尿的速度,吞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熟练,温热的尿ye顺着喉管流进胃里,我觉得胃里好像烧着了一般,好像卢斯特的Yinjing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的是强酸,正在从内而外地腐蚀我的身体。
漫长而痛苦的时间过去后,嘴里灌进的ye体终于从淅淅沥沥转为彻底消失,卢斯特把鸡巴抽出去,将shi漉漉的gui头在我的脸上抹干,又不满地啧了一声。
沃尔斯也走到我跟前,掏出他的软虫塞拍在我的脸上,“还记得要说什么吗?”
我闭着眼睛,像梦游般回答,“主人鸡巴真大,喜欢含主人大鸡巴,想喝主人的尿。”
“很好。”沃尔斯又在我猝不及防间抽了我一巴掌,“再说一遍。”
沃尔斯不厌其烦地听了许多遍,终于酝酿出了尿意,“小猪猡,张嘴。”
我微微偏头找到那条软rou,张嘴把它含住,又经历了一般痛苦无二的漫长时间。
为了不让他像卢斯特一样再用他那软体毛毛虫一样恶心的鸡巴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再含住gui头吮吸了一会儿,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