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雷晶石。
但沈巽并不确定,岑艮知不知晓洛坎具体激化天境与雷谷的计划,如若岑艮并不知晓,那么洛坎此人,也未免太过可怕。
沈巽颤抖着双唇,看着洛坎步步逼近,摆出戒备地姿态: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洛坎停在距离他不足尺的地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他:“终于想起这个问题了吗?”而后用扇头挑起他下巴:“不过晚了,乾媂死了。一把大火把天境离宫烧得干干净净,岑艮我不知道,应该还活着,但他救不了你。应该正被天境的人缠着呢。”
乾媂……死了?
这四字宛如坠下天际的惊雷,轰隆一声于沈巽耳畔爆开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唯觉得胸口发闷,好像堵着一团什么东西,既咽不下去,更纾解不出来。
洛坎扶住他腰,让他不至于坠下,却是为了贴在他耳畔,笑着述说些让他崩溃的话——
“那晚我与艮君喝酒,问起他关于你的事。我想找他要你,但他不给。我问他是否当真倾心于你,他却告诉我,只是玩玩。哪怕是玩物,也不愿意与人共享。”
沈巽面部肌肉略作痉挛,瞪大眼睛,放空似地看着前端。
“沈巽。”洛坎沉笑了几声:“你看男人的眼光,倒真不怎么样。”
“……”
沈巽扭过头,避开他的扇子。
洛坎倒也不露愠色,只是目光微沉:“在天境,你被乾媂当作旁人替身。在雷谷,薛震倒是对你好,不过雷谷长老似乎看不起你低贱且来路不明的出生。至于艮君——呵呵。我不说,你肯定也明白。”
沈巽浑身发抖,猛然回过头来,表情紧绷,似很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洛坎,再怎么样,那群人,也比你这个疯子好上千倍万倍!”
洛坎笑容消失一瞬,随即换上更危险的表情,继而用膝盖分开他双腿,将他强行钉在身后木箱上,又倾身,鼻尖几乎要贴上对方的:“的确,我是疯子。沈巽,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再好好离开。”
说话间,扇柄机关发出一声咔哒轻响,尖锐的刀头自扇头弹出。沈巽紧闭着眼,等待皮肉之苦降临,然而对方却不打算伤他,反而挑开他衣物,任衣衫自他肩头落下,如同剥笋般,露出白皙的肌肤。
沈巽胸口起了层鸡皮疙瘩:“洛坎,你敢!”
“没什么是我不敢的。”洛坎拿扇头扫他乳尖,那尖锐的触感令沈巽全身绷紧,只怕对方一个不留神,扎进了自己皮肉中。
沈巽身上遍布着零星的吻痕,是不久前岑艮留下的,因为时间不长,所以印记格外清晰,如今落到洛坎眼底,就变成了扎眼。
洛坎依次扫过他乳尖,腰身,肚脐,但凡碰到吻痕之处,就会加重力道,用新的痕迹掩盖旧的痕迹。
沈巽下半身未着亵裤,两条腿光裸着,加之蔽体衣物被破坏,所以大半都露了出来,包括腹下那根半挺着的玉茎和白皙的臀瓣。
“我想在你这儿穿个环。”洛坎咬他耳尖,手指绕着乳晕打转:“然后等别的男人再脱了你衣物,看到这东西,就该知道,你有主了。”
沈巽战栗不已,赤红着双眼看向他:“洛坎,你杀了我吧,没必要这样折磨我。”
洛坎动作一顿,旋即钳制住他下巴:“杀了你?那岂不是便宜你了?你先是骗我,再偷我族中源晶,如若轻易将你杀了,我岂不很亏。”
他说话时,手不忘在沈巽身上轻薄地扫过,并且如预料般,感受到了掌心下,那具身体微微地颤动。
他用臂弯勾起对方的腿弯,让对方不得不坐到木箱上,粗糙的木制品摩擦着那细腻的臀瓣,叫沈巽难耐地闷哼出声。
洛坎扯过他头发,逼他同自己接吻,然后拿手包裹住他的肉柱,指甲按在马眼上,不叫他出精。
泗沄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屋子,一时间逼仄的房间里,只剩下纠缠在一块的两人。
从门口看,近乎看不见沈巽的踪影,只能瞧见他笔直的两腿跨过洛坎腰间。洛坎的背遮挡了二人交合的位置,背肌上留有几道浅浅的血痕,颜色不深,但偏生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沈巽目光涣散地望着屋顶,骤然又视线移向门口,似乎在寻找谁。
洛坎察觉他意图,便一面肏他穴,一面咬他耳朵:
“泗沄走了,怎么?想让她看你肉穴含着我肉棒的样子?倒也不是不行,你若想,我可以把全军营的人叫过来,但是得隔一层纱。沈公子光是叫声就那么好听了,如果看到被我肏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岂不是人人都想来尝一尝?”
沈巽视线勉强凝起,忿忿望向他,但很快便在对方地冲撞中散乱,变得支离破碎。
洛坎按他在木箱上泄了一次,又把他抱到床上。沈巽绝望地闭上眼,虽已放弃挣扎,但仍不愿亲眼目睹此人一再在自己身上为恶。
洛坎折起棉絮一角,在床板上摸索出两个连接在床底的镣铐,铐在他手上。沈巽虚起一只眼,十指紧握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