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个蛋。
一边委屈道,“余凰,你弄痛我了。”
余凰出声引导,“长安,你动的快些。”
许长安想了想,还是没法顶着那粗壮的大家伙的阴影来逞自己的凶物,便稍稍起来点,噶着嗓子,粗声道,“余凰,你,能不能翻过去。”
许长安应声抽插起来,静夜里水声噗噗。
许长安却不知道。可他也不知道正常该是什么样子,只这样近的接触过余凰一个怀孕的,自然没有怀疑。
他强自镇定,希望忘记这大宝贝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感,稳住心神,好一会儿用自己那根小家伙让美人获得满足。
“长安,你也摸摸孩子。她会感应到你的。”
他长臂一伸搂住许长安脖颈将人拉下,蹬掉靴子和白袜,两腿勾上许长安的腰,逼迫人更加贴近自己,因为胯部微抬,孕肚则离许长安脸庞更近。
许长安哑火了,手里捏紧那瓣屁股,像是再蓄势。
许长安便更俯下身去吻那露出了一点点的光洁背部,蜻蜓点水,不敢长留。那温热身子已快让他销魂而死。
余凰有点不满许长安这种畏畏缩缩不敢动作的床上姿态,怀念起以前和怀孕前的贺安那样由自己主导的狂风暴雨般恨不能榨干彼此的性事,不禁愤愤地夹紧两股,夹的许长安痛嚎一声,本能想打那两瓣屁股一巴掌,可理智又让他只是手落上那小肉山,喟叹着摸了一把,过足了瘾。
看,以解相思,是以学了许多技巧。
余凰心知肚明。那触感,他从贺安身上摸过多次。
那是贺安这辈子除了给余凰下蛋以外最耻辱的回忆,好在第二天醒来,余凰借着明亮天光,瞧见贺安撕裂的某处、床单上渗出的血迹,还有点良心,虚心去求了些床上技巧和膏药,后来他的日子才好过些。
说着还更加向上抬
“长安,你已认我做你未来的妻,我俩连女儿都快有了,你又何必扭捏。”
许长安邪火上涌,心里居然有个诡异的想法,也许他活了十六年只为了等这一个人,只为了等他来找自己,来与他水乳交融,共度余生。
此时老司机余凰见许长安迟迟不发车,决定还是由自己掌控方向盘。
许长安这时都不知道男人与男人做爱,最好要用些膏药润滑,而且他记忆里余凰很轻易地就将自己那里吃进去了,所以理所当然就觉得该是这样长驱直入的。
许长安再次跟那根大宝贝这样直面对方打招呼还有点发怵,暗自庆幸若不是大美人对自己一往情深,若不是自己运气绝佳,哪里有机会能让这样天资绝佳的人雌伏自己身下。
自己更舒服些。
余凰也挤出委屈的声线道,“长安,你那时醉里逼我和你行云雨,我一开始拒绝你,你还怪我嫌你年轻嫌你小,你说要操的我哭喊你作相公,怎么你现在酒醒了却这般客气。”
不能忍了,他稍稍起身,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的衣裤鞋袜,赤裸着面对余凰,却因为害怕余凰怀孕还着凉,只是将余凰长袍向上掀起至肚脐,将亵裤微微拉下,露出那根比自己还更粗大的宝贝东西和身后的小穴。
余凰此时只有脚腕以下和腰腹上下裸着,春光半遮半露,但那圆润的屁股和向下微鼓的小腹已足够诱人,更何况还长了那样一张堪称妖孽的脸。
许长安膝行过去,两手扶住余凰腰身,提枪就入,他都不知道有前戏这回事,尚且以为房事就是拿自己的那杆枪去戳人,射出来便算完事。
他也不知道余凰在遇到贺安时也是这么以为的,以至于他按着贺安,强硬地要挤进贺安屁缝时,把贺安弄得疯狂挣扎,到最后都很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余凰感叹,怎么这人就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呢,自己都把在上面的权利交出来了,他就不能像以前自己把皇位交给他一样好好把握住吗?!
那勾魂摄魄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长安,长安...要我。”
余凰两腿在许长安腰上晃晃,声音更近甜腻,“长安,你来,你自己进来告诉女儿你有多爱我。”
许长安脸颊发烫,冷汗都要贴着脸侧下滑,还没等把余凰操软,自己先软了身子,两手不知怎么就撑不住了,整个人压在余凰身上,还要小心翼翼拱起身子以防压到余凰肚子。
可余凰不需要,他是个凤凰,也算个神仙了,自然有的是办法让身体做些改变,让
余凰知道他心里想啥,假作娇羞地点点头,便从他身下翻出,乖巧地爬至床头手撑枕头,塌下腰,朝床尾撅起屁股,又偏头去看那还跪于床畔的小少侠,“长安,你来罢。”
“长安,你吻吻我,哪里都好。”
许长安便将手从余凰腰上往前摸去,摸到一处圆隆,那里软腹包裹着硬壳。乍一是软的,若再用点劲按下去就会知道是硬的。
许长安听他这么说,只想到他在过往人生里是怎样因为这与众不同的性取向而自卑受排挤,只是心里更添怜爱,暗暗发誓一定不要让大美人受到再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