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责任感强的好少年,无论怎样不会放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和肚里的孩子不管,以为余凰又因为肚里孩子难受忙去安抚。
余凰柔和清甜的声音在假意喘息后响起,“长安,你女儿可真沉,坠的我肚子生疼。”
然后便要坐在许长安腿上。
余凰本就个儿高骨架子大,许长安一个十七岁不到、根骨未齐的少年,其实并不太能抱的动他,此时被他整个靠着,十分觉得有压力。
此时还有余凰肚里那个蛋,全压在许长安腿上和怀里,温香软玉香香甜甜靠过来,显然是一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模样。
美人这样热情邀请,将有孕后更加软乎奶香的身子主动送上来,许长安却不太敢吃。
余凰让自己增加孕味的小术法很管用,那怀了孕更弹软滑腻的臀瓣,正压在许长安胯间,下面就是许长安的小家伙。那逐渐隆起的小胸脯在情动下甚至能溢出一点点奶汁,下颌线却不再锋利,和他的四肢一样,都多长了些软肉,看着更加可亲可爱了一些。
余凰能感觉到屁股下许长安的东西已经硬了起来,可人却还反常的没有动作。
“长安,要我。”余凰使出厚脸皮技能撒娇道。
往常许长安经受了这样一番搓磨,应该就丢盔卸甲了,可他今日没有。
许长安心绪复杂,他如何能不想要余凰,只是那个贺安却像一根刺一样扎着,却无论如何没法再坦然与余凰相亲。
他双手护住余凰腰身,将人从自己怀里请出去,却低头不看余凰,只是双眼盯着那腹部——只有那孩子,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余凰,你身子重了,别做了。大夫不是说了吗,后三个月很危险。”
其实余凰倒没什么,他一个有仙术护体的凤凰,哪有人类的这么多讲究。
于是两张嘴皮便开始上下翻飞,“长安~许大侠,你行行好,让我爽爽,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许长安仍然只是在看那薄纱下高挺的肚皮。
“长安~你女儿压着我身下那处,痒痒的,想要,你就予我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许长安听他这委委屈屈的小声调,几乎都要答应了。
可他心里有怨,不发出来不行。
他定了定神,抬头去看余凰。余凰逆着窗纸里透出的日光而立,整个人身上拢着一圈柔光,加上那绝美容颜,和圆润孕肚,居然有一种圣洁感。
许长安心痛,他视余凰如贞洁圣人,满心满意装着余凰,可余凰待他又作如何呢,可能比一比那个贺安?
“余凰,为什么是我。”
余凰往日总觉得自己是哄骗小少年的一把好手,此时却不太猜的出他心里正想着什么,拿捏出两人初相识的神态,柔柔道,“奴家初见少侠,幸得少侠照看,便已将一颗心系在少侠身上了。”
许长安听着这番话,分辨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眼眶酸涩,眼泪都要落下。到底不过是个十六岁大一点的少年,床上耐力不行,情绪忍耐力也不太行。作为余凰未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唯一值得骄傲的大概就是能让余凰这样的人物臣服自己,还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吧。
他恨自己的年轻不争气,忍无可忍之下一拳头砸上桌案,震碎了几个杯子,忍着泪怒吼道,“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余凰!余凰!你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我!余凰,你怎么这样无情!”
余凰看着眼前人这副样子,却想到贺安怀孕时也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是在终于对着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极度厌恶下,终于第一次明着反抗自己,“余凰!朕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还有多少法子可以用来玩弄我!哈哈哈!余凰,你可真有本事!你看朕如今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余爱卿,朕会好好养身子,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顺利出生,也请余爱卿遵守诺言,对朕、对朕的太子,忠诚一世。”
余凰那时不太懂怎么示弱,只能被暴怒着的人猛地推开,瘫坐一边看那人发着疯摔了镜前物什,自己也气的靠在椅子上喘气和安抚那高耸的肚皮。
可他们未来的日子过法仍旧是余凰主导,小皇帝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反而意外地沉默和乖顺了起来。
重蹈覆辙。
余凰很想继续编出两段话来哄哄许长安,却发现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天赋。
他又玩脱了。
余凰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凡人,此时该像贺安那样心痛到一口气喘不上来了,便顺着记忆里那人的样子,踉跄着后退几步,口里声声粗喘,还不停地在肚子上打圈作安抚,终于退至床边,让自己撑腰坐下。
他自己亲身试了一遍,才发现这样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他没有岔气,肚子里的蛋没有胎动,安全地卡在盆腔里,根本不会随着母体情绪而动,他也不觉得自己身子有多笨重...
可许长安却不知道,看到他这副样子,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崩住,怎么就在这种时候,明明知道他身子重了,多么多么危险,还要去气他。好歹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