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住的姿态,并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在手里揉搓起来。余凰还要贴上来吸他脖颈的皮肉。
“哈....不行了!不、不要!”
许长安嫩嫩的那根,虽然几个月里被余凰的后穴蹂躏过数次,到底不是那块料,又年纪小,没定力容易撩,很快就又泄在余凰手里,被余凰抹在自己小腹上,大手配合体内那根,内外夹击,精准戳着他的点,搞的他小腹都开始痉挛。
余凰还啧啧叹道,“长安,你可真嫩。”
说着还挺起腰身,一次次摩擦进退,在许长安身上吸出一个个红块,快感都要将他淹没。
许长安最后被弄得狠了,下腹一紧,马眼里流出一阵水,都不是精液——他失禁了。
他闻着那味,都不敢想象此情此景,他被一个一直以为该是“贤妻良母”形象的大肚子美人操到不能自已了...
也不知是羞到无法面对现实还是痛或者爽快到极点,他昏了过去。
又留下余凰一个处理狼藉一片。
那之后许长安心里就不再幻想某些莫名其妙的“性福”场景,也不再抱有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感。
他现在真正知道,余凰之前甘愿雌伏,完全是因为爱自己,不然自己哪里能有这样机会。
也是因为他心里对余凰的滤镜太重,不仅没有因此嫌恶余凰,反而对余凰的愧疚与爱意更添了几分。
余凰事后也与他坦白了自己是只凤凰,又如何如何认识他前世,与之相爱。只不过余凰仍然隐瞒了许多细节,将他与贺安那段故事渲染成了一对有缘无份的怨侣。让许长安这黄毛小子都听的哭泣遗憾,感念其深情,发誓日后绝不相负。
后来两个月,因为许长安这次被弄得下身撕裂,养伤都养了半个月,后来便有了阴影,看见余凰赤裸的身体下狰狞的那根,便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心里也硬气不起来。于是余凰就真正拿到了主导权,在生产前抓住机会又按着小少年操弄了几番,比第一次又温柔许多,许长安自己也渐渐得趣,不再排斥与余凰做爱,也不再在意上下。
每每看着余凰的大肚子,两手摸上去,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他竟愿意放下骄傲,如此为我...
这样想着摸着感受着那硬硬的圆隆的许长安,连自己下身都快被操烂,完全被余凰的节奏都带着走的屈辱都已忘记,留下也不知是感动和疼痛的泪。
余凰生产那天,两个人白天还在外凑热闹,余凰自己没觉得身子重,做女装拉着许长安去逛街。许长安则很骄傲自己有这么美丽又强大的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他俩未出世的孩子。路人或惊奇或艳羡这对有些诡异又有些般配的组合,他都一笑而过,跟小心翼翼护住余凰腰腹。
用了晚膳,两人回到客栈,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那蛋从早晨便有向下琢磨的动向,只是余凰没当回事。此时回了房想坐回床上,才发现腿都已经并不拢,屁股也被那蛋压迫的快要无法坐下,刚碰到被单就是一阵钝痛。
其实余凰作为一个神仙,是有办法让自己不痛的,可他吃这怀胎十月的苦本就是为了偿还贺安,也弥补自己心里的痛,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想让许长安看着自己疼,日后也好因着这些心疼和愧疚,反过来更疼自己,更加不舍得离不开自己。
他装作声音都在颤抖地道,“长安,你女儿,要来了,呃——”
几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手上还在腹部打圈,俨然一副苦海里翻腾的模样。
许长安果然瞬间心疼,他记得自己被余凰贯穿那里的灭顶痛感,他也知道余凰是凤凰了,那那里怀的就是个凤凰蛋,这么大个东西,如何能从那里下来。
他急急道,“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衣角被余凰扯住,“别去,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你帮我。”
许长安这才反应过来余凰毕竟是个男人,逆天怀胎生子要是被人看去,不知道要凭空受到多少诘难。
可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啊,只能顺着余凰的话做。
“好、好,我...我帮你。”
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余凰想起那次扶着贺安两手握着从上吊下的绸缎站着生产,便开始吩咐许长安忙活起来,“长安,你去柜里再抱几床被子来铺在地下。快!”
他感觉到那蛋正卡在耻骨处,想顶开条道路。偏偏下圆上尖,前半段产程是最痛苦难耐的。
他想起自己之前安慰贺安,说那蛋生下来之前是有些软的,下来后才会彻底变硬。现在却心下暗嘲,这话真是说了没说没啥区别,蛋就这么大,软的硬的都难下来,一样卡在内里旋磨。怪不得贺安那时听自己说话只会厌烦。唉。
许长安抱着几床被子过来,正要把人扶上这人为布置的软垫上。
“长安,帮我把下身衣物都除了。”余凰撑着腰坐在床边喘道。
许长安战战兢兢过去帮人脱了鞋袜裤子,只剩上身长跑虚空地垂下。
他在帮忙脱裤子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