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为自己紧紧抱
着她,脸也几乎快贴在一起,所以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女肉体与灵魂所承
受的痛苦。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无助地抓住自己双腿,抓得是那幺紧,象是溺水
的人抓着最后救命稻草,绝望地挣扎,但汹涌的潮水依然无情地将她吞没。「痛
就叫出来,会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为了不叫出声,几乎都要把牙齿咬碎了,
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竟涨得如苹果般通红通红。
很多凤战士在面对痛苦时总会有一种带着偏执的倔强,忍住痛不出声不仅证
明自己勇敢坚强,更是对敌人的一种蔑视。傅星舞一直在坚持着这份倔强,但不
知为何,这一次侵入特别疼,就象有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绞动,她很想
回头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到底还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
恶的凶器。但自已被墨震天紧紧搂着,根本无法动弹。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哪怕插入自己身体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叹了口气,她听了自己的话非但没有痛呼出声,眼神反而变得坚
定起来。他这才醒悟,怀中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的少女并非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弱
者,而是一个永不会屈服的凤战士。当心中怜惜之意少了些许,欲望的火焰却不
可遏止地燃烧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着她,感受着柔软却又坚挺乳房在自己
胸口磨动,欲焰变得越来越越炽热。
丁飞个发现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非彻底丧
失理智,看着鲜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他想告诉墨震天,却又怕一怒之下
把自己赶走,想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实话实说。「老大」刚说了两个字看墨
震天搂着她狂吻,眼神中充斥着欲望,「要不要一起来!」明明是想告诉墨震天
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来了这幺一句,或许他觉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会
怪责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没想就应道:「好。」大多数的魔数中人只要精虫上
脑,就什幺都不管不顾了。在他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时,丁飞已顶着傅星舞的臀往
前移,赤祼的身体又向上拱动。丁飞与墨震天并非次做这样的事,他们配合
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硕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体。
花穴内柔软的嫩肉包裏住肉棒后,墨震天长长地舒了口气,都说女人的阴道
是男人的天堂,这话还真不假,刚才心里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肉棒更是涨得
快裂了,而现在只剩一个字「爽!」。他把手从胯间抽了回来,却发现手背上沾
满了血迹。他顿时一惊道:「丁飞,怎幺有血?」
丁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这妞屁眼裂了个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随
即道:「先停停,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丁飞不敢违抗墨震天
的命令,只得将肉棒抽了出来。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横放在自己腿上,掰开两侧
股肉,菊穴满是血污,他让丁飞拿来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只见菊穴口红胀的褶
皱裂开数道口子,伤口还在渗着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恼怒地瞪了丁飞一眼,没想到以「狂」出名司
徒空没弄伤她,反被丁飞给搞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过多去责怪他,遂道:
「去找点止血点药来。」丁飞应了一声闷头穿上衣服离开,虽然她前后两个洞自
己都操过了,但最后这个结果,心中那个郁闷如同胸口压着块大石头,甭提有多
难受。
不多时,丁飞找到了些云南白药回来,傅星舞菊穴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
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墨震天找了块湿布擦掉血污,见撕裂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
血,但他还是找了些水,调了些云南白药粉涂抹在了菊穴口。丁飞说了句,快下
船了,我去看看兄弟们,便识趣的离开。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应的一定会做到。」墨震天闷声闷气地道。
经过一晚顺流江而下,已到了镇江地界,船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上停靠下
来,岸上停了数辆前来接应的商务车。墨震天让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装,为以防万
一,还用特制的揉入了钢丝的绳索绑住了手脚,在严雷和古寒两人的挟持下上了
车。上车后,傅星舞便问道:「柳飞燕呢?她的孩子呢?她们在哪里。」墨震天
坐在她身边道:「柳飞燕和我们不坐一辆车,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