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由着自已的性
子乱来。丁飞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无遗的私处,充血肿胀的花唇令人触目
惊心。他听说过司徒空「狂」的名声,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飞燕交合时杀掉了她
的一个孩子,天知道当面对这样的狂人,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少女是怎幺熬过来
的。
坚挺的阳具顶到了红肿的花唇上,瞬间丁飞感到胯下雪白的胴体如被电流通
过开始瑟瑟颤抖起来,原本软绵绵柔若无骨的胴体也因电流的刺激变得坚硬而紧
绷,目光虽然依然坚定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
筋凸起,紧紧攥住了床单,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间也挺直了足尖。
丁飞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执着粗硕的巨棒,黑褐色的龟头来回地在花唇间拨
动,这般红胀的花唇应该轻轻触碰就会如同针扎般刺痛吧,他期盼着能听到她的
声音,昨晚守在楼梯口的他隐约听到过她的叫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是那般
的诱人,可比天籁之音。但丁飞还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了些,却是紧咬着如玉石般的牙齿连哼都没哼一声。红胀的花唇被拨弄敞了开来,
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龟头碾压下时隐时现,丁飞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脸上依然
乌云笼罩,还是早点开始吧,丁飞想着,雄壮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黑褐色的龟
头蛮横地挤入窄窄的洞门,开始向着花穴深处挺进。
针扎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不知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她
原本以为自已的泪已流干,昨晚无论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过一滴眼
泪。人总是容易倒在离希望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以战斗
的姿态、以面对强敌的勇气熬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个夜晚,她以为自已赢了,
但胜利却依然还没到来,虽然似乎触手可及,只要再熬过这一个小时,但她实在
太累了,累得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她真怕累得连坚持到终点的勇气都会没有。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
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
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
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
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
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
破处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
充满着淫邪兽欲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
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
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
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
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
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弟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
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
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
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
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幺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
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
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肉棒,
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让这份难以用言语
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
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
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